“很好。”
老人没有应声。
“去写一份请帖，就说‘言灵药水出世，可要观赏？’，收信人就写……云渊。”他嘴边嗤笑，眉宇中含着一股不屈。
老人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他微微撇眉，似乎还有所不满，“大陆上出现了第二个能够研制‘神力类’药物的人，他应该感到很好奇才是吧……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说到这里，他不禁笑了出来。
但这笑容，却含着足足的冷漠。
而这冷漠之下，没有人知道是什么。
“云渊，我可是很期待这次的拍卖会，你不要让我失望啊……”衫然低头一笑，突然想起了云渊欠他的几百两金子……
这回，只是收个利息。
他笑得更加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