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不会再听之任之,旁观不动。”
“那你打算怎么个行动法?”她顿了顿,伸手拉开门做出送客姿态,在他踏出门之后又突然轻笑,“向慕远,你以为就凭你,也配让我给你生孩子?”
“我是不配,”那脚步略略一顿,向慕远蓦地回头,直直的盯着她,“可你以为那容思岩是多好的东西?”
他那冷厉的眼神似是要看穿她,刹那间心痛伤感难过仿佛无数情感都在那双眼睛里交杂流过,最后化成哼的一声嗤笑,大步离开。
脑海里不知道想的什么,看着他步向电梯,江一彤突然疯也似的跑向阳台,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还与她针锋相对的男人拉开车门,伴随着一声乌闷的发动声音,只是瞬间工夫,便如句点一般,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
她伸手捂住嘴,勉强自己不发出声音,可是泪水却终于抑制不住,簌簌落下。
正恍惚中,耳边突然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江一彤这才想起来韩竟还在外面,连忙擦干眼泪起来,果真不过两秒,他便已经走了进来,“我在楼下看到他走了,这才赶紧进来,怎么样?”他跑到她身边,“向慕远没怎么着你吧?”
江一彤忙转过头,“他能把我怎么着?”
“没怎么就……江一彤,”韩竟这才发现她的不对,猛地转过她身子,“你怎么了?”
“没怎么。”
“没怎么你好好的会哭?”
“真的没什么,”挣开他的手,江一彤转身朝里面走,“我又没缺胳膊又没缺腿的,能有什么事?”
“可……你……”
话没说完,乓的一声,她已经进了房间。
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在心底冒出来了,望着那扇紧闭的门,韩竟有些忧心忡忡,仿佛会有什么事会发生一样。刚想敲门劝她,门突然被打开,“不过向慕远这次也没白来,”脸上泪痕犹见,江一彤皱紧眉头,“他最后说的那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韩竟一怔,“什么话?”
“韩竟,你那哥哥最近和你联系了吗?”她顿了一顿,“就是那容思岩。”
韩竟的答案果真是没有。
容思岩消失了。
“消失”这两个字又不大确切,因为只是在她面前消失,偶尔在电视上,在其他媒体间,还是能看到他的身影。
但是拨他电话,永远是关机的姿态;寻去他的住所,他在江安从无固定公寓,喜好在各个酒店徘徊,根本就不好觅到他的影踪;再去他的公司,秘书的回答永远是千篇一律的滴水不漏,“对不起,容总已然出差,请留下电话。”
出差个屁!她明明还在周刊报道上看到他与另一名杜姓女星温泉共欢,那样子惬意无比,简直如同古代皇帝在临幸恩赐。
听着手机再次传出“关机”的机械声音,江一彤忍不住咬牙。
之前她以为他的“权当两人不相识”只是一种略带警告意味的玩笑话。没想到竟被他贯彻的如此彻底与真实。
“这只死狐狸。”
周刊报道就在眼前,江一彤拿出水果刀,恶狠狠的栽在那张笑意盈生的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