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思乱想的时候,随即他一边移动一边大喊道,
“快,让他离开那里。”
周围一直簇拥犹豫的医生们,霎时反应过来的一拥而上,终于,有人夺去了他的刀子,有人将徐言司强势的抬离了那个地方,噪乱过后,被按到在床上的徐言司还在拼命的反抗着,苏莫在一旁试图一次次的抚慰着他,他仍然声嘶力竭的呼喊着,
“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你们理解每天喝一杯水都不能下咽的感觉吗,你们理解这种活活要被饿死的感觉吗?“
蒋慕白有感震惊的看着他,也许原来不懂,不曾感同身受疾病带给他的折磨,而此刻,他在他生不如死的面孔上,全然的看到了这一切。他想要去指责他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但是他却更加为他坚强的毅力深深折服,如若换作自己,不一定可以撑到今日。
现在的徐言司终究是体力有限的,不多一会,他瘫软下来,心力疲惫了。医生建议苏莫,最好是打一针镇定剂,否则担心他半夜再闹起来,苏莫平和的拒绝了,她从身后紧紧将徐言司箍在自己的怀里,淡淡的开口道,
“不必了,我可以一步不离的守着他,我不想再他多承受一点点疼痛,一点点也不可以。”
苏莫表达的情真意切,医生们纵使不放心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嘱咐她尽量多陪他谈谈心,开解劝导一下,如果有事,可以随时叫值班的护士帮忙,而后几个人小声的交流一番后,便一众的扬长而去。
不过才过了半个小时,相似的画面里这次剩下了三个人。蒋慕白看着病床上两个人,自嘲般的浅笑一声。苏莫并没有意识到他,她顾自的把自己的头部贴在徐言司的肩头,亲昵的给他讲着他们以前的欢笑和快乐,他们一起回忆着,只能属于两个人的独家记忆,蒋慕白落寞的吸了一口凉气,自知多余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