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而被唤醒,以至于你觉得这部分记忆来得过于突然与不协调。”
“……是吗?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学得就是心理学,又能有谁把我催眠呢?我的意志是建立在我懂催眠术的基础上的啊。”
“你这说得是废话。”子洲回答,“如果我们的猜测没有错误,那么所有答案都藏在我们遗失的记忆中。只要我们把那段记忆找回来,一切谜团都可以解开了。”
“人呢?”怡儿惊讶地看着空空的病床,那些凌乱的输液管和倒在地上的椅子。她看了看四周,没有人。“阿盟人呢?”她不安地朝病床走去,心想千万别出什么事了。
“吱……”房门缓缓地合上了,门背后,站着一个人。
“啪嗒”门关上了。这一声响惊得怡儿回过身来,“我的天啊……阿盟!”她捂着胸口,望着贴墙而站的王盟,“你,你怎么跑到门后去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了。”阿盟慢慢地迈出步子,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怡儿,“你有事吗?”
怡儿只觉得怪怪的,却也说不出哪里不对,“我,我能有什么事?你昏了这么多天,大家都很担心你呢。”“哦,我现在没事了。”阿盟平静地坐回到了床上,“我睡了几天了?”“呃,这个我一时也说不上来,反正很多天就是了。你叫医生了没有?醒过来第一件就是让医生好好给你检查一下才是。”怡儿帮忙整理床铺。阿盟摇摇头,“没有,我现在状态很好。不信你看……”他挽起袖子,怡儿看到他手上的伤疤竟然一点都没有。
不可能……好得再怎么快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连疤痕都一起长好了啊。怡儿很不可思议地抓过他的手,仔细地看着,“这不合常理啊。”“怎么了?”“伤口是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长好的。我还要问你怎么了?”
“我……啊……”阿盟突然摔倒在地上,难受地抱着头,“我的头,我的头好痛!”怡儿见状,立刻把他拖上了床,“你先不要乱动!”她说完就啪啪地按下了求助铃。
“大雾村……大雾村……”无数个声音在阿盟脑海中盘旋,说得却是同一个词。
“啊……”阿成捂住耳朵,痛苦地叫着。
“大雾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