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掀起，好似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肃穆冰冷。
然而凌九儿伏在令狐冥肩上，却觉得分外的温暖，凌九儿和令狐冥咬着耳朵，“狐狸，从没觉得你这么帅！！”
令狐冥侧头，“帅？”
凌九儿笑起来，眼睛半眯着，令狐冥腾出一只手来，拭去了凌九儿左眼上的鲜血，露出凌九儿晶亮的眸子。
“就是，我很喜欢的样子。”
“是么？”
令狐冥看着凌九儿脸上干净了，才满意的收手，凌九儿，本该干净的来，纯净的去，就算在这皇宫，也无人能玷污。
“九儿，你后悔不？你本可以，呆在令狐潇身后的。”
令狐冥忽然问凌九儿，脑海中还是浮现起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脸孔，上面绝望的表情，看在眼里，竟然一时不知道该快乐还是难过。
凌九儿摸着令狐冥的面具，“令狐冥，你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你知道，那不是我想要的，令狐潇那样的人，根本就守不住江山。”
令狐冥身形一顿缓缓降落在一棵树的枝头，脚尖轻轻点着树枝，控制着力道。
凌九儿伸手撤掉了令狐冥脸上的面具，露出令狐冥英俊的脸庞。
还是毫无遮挡的脸，看着更为舒心。
“你要的，真的仅仅是江山和后位么？”
令狐冥虽然知道凌九儿要什么，也明知道自己要的东西就是和她一样的，可是就是忍不住想要问……
心里酸酸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