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的张赫强忍着疼痛从法拉利后座上下来,因为刚才飙车飙得太过激烈,张赫现在脚还软着,差点再次扑街,看他那副跌跌撞撞的狼狈样确实和滚下来的差不多。不过呢,就算张赫真的是把自己缩成球状滚下跑车,齐铭依然还是会上去踹他一脚,并且讽刺他几句的。
齐铭将一份文件甩在张赫脸上,“你可以先读读上面写了什么,嗷,对了,亲爱的圣水王子同学,我想你读了十多年的书,就算旷了十年的课,也应该识点字的,对么。”
“是,是。”张赫微弱地应着,齐铭现在让他舔鞋子,估计神情恍惚的张赫也会下意识地答应。
齐铭:“这份资料显示,你自从小学五年级开始就实施诱拐、迷奸、施暴、拘禁等多种手段迫害了二十多位女学生和女老师,其中有五个为你堕过胎,有三个为你割过腕,有一个为你跳过楼,有六个企图举报你被你害得家破人亡。嘛,我不是警察,也没有义务来替警察拘捕你这个人渣。”
张赫咽了咽唾沫,他依靠权势和英俊帅气的外表确实勾搭过很多同龄女性,就连女老师都被他用钱砸过,但张赫不傻,他玩过的这些女人都没有什么政治背景,这是从哪冒出来的无名英雄,来替这些或是命苦遭到张赫威胁或是被金钱利诱的女人报仇?
“来来来,对着我笑一个。”齐铭用枪托拍了拍张赫的脸,平心而论,张赫的脸白白的,是标准的小白脸扮相,比没变身前猥琐的齐铭那是耐看多了。
张赫笑得比哭还难看,他要是真心笑得出来,齐铭才会郁闷呢。
“来,照着这张纸念一遍!把你的罪状都大声读出来,让大家听听,你张赫是个怎么样的畜生!”齐铭笑了,咧开一排虎牙。
“我……”张赫欲言又止。
“读!”齐铭将枪口抵在张赫脑门,斜眼扫了同样战战兢兢的阿东一眼。
“好好,我读,我读。”张赫的两腿都在打颤,如果不是刚才尿光了,估计这会儿圣水王子还得湿一回下身。
“我叫张……张赫,是华海市副市长张刚的独子,五年级的时候,我就偷偷躲在女厕里偷看女生嘘嘘,看着看着就……就射了。”张赫自己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有些事情他确实做过,但哪有那么露骨和劲爆,后面的内容更是让张赫头皮发麻难以开口。
齐铭冷哼一声,这东西原本是老马有约发来的资料,经过他加工之后,整一部富二代的荒淫生活揭秘史,讲述了一个有爹的孩子如何一步一步变成一群腹死胎中孩子他爹的传奇故事。
“接着念!这故事我觉得不错,让大家一起分享一下!”齐铭的沙漠之鹰被象征性地晃了晃。
“我六年级的时候偷同桌女生的卫生巾回去打飞机,每天上午撸一管,饭前撸一管,饭后撸一管,最后撸管次数太多导致细菌感染,被家里女仆发现之后,我对五十岁的妈妈桑女仆实施了强暴和猥亵。后来,我上初一了,看上了一个女生,就派人天天去堵她,有次实在忍不住了,就将她拖到了车上玩起了车震。再后来,我发现很多女人只要用钱就可以摆平,我就大把大把地撒钱,和她们玩双飞。有些女的想一直跟着我,我玩过一段时间就会甩了她们,有个别的想把事情闹大,我就请……”
齐铭:“说!请谁!”
张赫吓了一跳:“我……我爸。”
齐铭:“你爸是谁?大声说出来!”
张赫:“张……张刚,是华海市副市长张刚!”
齐铭吹了一声口哨:“接着念。”
张赫:“请我父亲张刚出面派人解决,据说他们把人直接从楼道里推下去,对外却宣称学生学习压力太重自杀。”
张赫陆陆续续按照齐铭写得东西读着,读到后来什么搞基、偷情、乱伦、性虐五花八门什么重口味就来什么,张赫一边流着泪一边念着,每念一句他都要倒吸两口冷气,如果脑门不是有更冰冷的枪口顶着,他绝对会将纸甩齐铭一脸。
这里的小混混很多都是开着跑车来的,作为黄师童的铁杆小弟和主要经济来源之一,根本不是迪厅里只会收保护费的标准喽啰,看着平时趾高气扬的张赫被一个狠人如此羞辱,不少人深深地崇拜起了只闻其名不知其人的全民偶像龙哥!张赫做的那点破事放在整个官二代富二代里其实只能算比较严重而已,这里染得红红绿绿无所事事的富二代也不少,特别是处于青春叛逆期的不少不良谁没上过女人,谁没约过太妹一起打炮?不过敢像张赫张刚那样直接草菅人命的还是太少了。齐铭让张赫这样念出来并不是为了博得这些富二代喽啰的同情,仅仅是为了让这些话从张赫的嘴里吐出来而已,因为他的衣领上有微型摄像头,口袋里有录音笔!
“念得不错,这是赏你的。”齐铭笑得很灿烂,宛如一朵盛开的菊花。
沙漠之鹰枪托反手砸在张赫脑门,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的张赫直挺挺地软了下去。
阿东呆愣了一下,作为保镖却没有及时保护住雇主,就算这次能全身而退,张刚追究起来他阿东也是会被五马分尸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