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精力!勿言!”佟天佩眼睛紧盯着书本中央说。
“你精力是挺集中的,再集中一会,你就成斗鸡眼了!”刘琦看着佟天佩认真的模样,笑着说。
佟天佩不说话,围观的学生倒是乐个不停。
不多会,佟天佩的书本开始摇晃,几次险些从指间掉落,还好及时调整,又慢慢恢复了平稳。
两人心无旁骛,一直转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围观学生见两人没完没了,渐渐地走开,只是过几分钟,便会向两人望上一眼。
半个小时过后,佟天佩终于指力不支败下阵来:“不行了,手指没知觉了!”
许诺见佟天佩已经放弃,便自行停止转动,拿起书本看时,接触指尖的纸页已经磨出硬币大小的窟窿。许诺又仔细一看,窟窿里面竟然还有两个小洞!
“真是壮观!这么大的窟窿!靠!里面还有两个小洞!阿诺你转透了三页纸!”刘琦惊呼,好奇的学生立即围上来查看。
“小满同学,你不是也转了这么长时间吗?怎么一张都没磨透啊?只有一点凹进去的印子罢了!”刘琦拿着佟天佩所转的书,看了半天也没发现破损,不禁问。
“我怎么知道!”佟天佩说着,不停地揉搓着手指。
“估计是你转的速度太慢,书本晃晃悠悠的,着力点并不固定的原因。”许诺说着,也在“玩弄”手指。
“这次属于排练,不算!我的修炼期还没满,等到了约定时间再战!”佟天佩抵赖说。
“操!不怕引起民族纠纷我揍死你!”许诺握拳就要打。
“不服就再等几天看!”佟天佩说。
许诺显然没了兴致,打击说:“就是再等半年也没用,你就是等死的料!不玩了。”
“等死?操!等死,死国可乎?”佟天佩说完,闪身逃离。
“也是一个神经病!”许诺笑着说。
“你干嘛用‘也’字啊?”刘琦笑着问。
许诺反问:“你觉得这个班里的神经病少吗?”
“是不少!”刘琦笑着说。
试卷还未下发,成绩仍是未知数,老师除了讲课,就是评讲试卷习题,学生无论考得如何,都处于安全期。生物老师上课时,进班就对着学生大叫:“难怪成绩不好,作业都是抄出来的!”
“作业?什么作业?哪个时候的作业?”学生诧异的同时,也在担心:“成绩不好?难道成绩这么快就出来了?”
生物老师大声问:“耿欢!谁叫耿欢?”
耿欢磨磨蹭蹭地站起,学生一起向耿欢行注目礼。
“班里还有叫耿欢的吗?”生物老师一脸怒色地问。
教室里静悄悄的,无人响应。
“怎么?没有两个叫耿欢的啊?既然没有两个耿欢,怎么会有两份作业是耿欢的呢?!”生物老师将课堂测试小试卷拿在手中高高举起,学生这才知道是考前的测试试卷。
“操!这都什么时候了!期中考试的成绩都快出来,这才把这张试卷拿出来!真他妈人才!”许诺心里想着,继续听生物老师怒吼:“你们班高手还真不少!抄作业都不会抄!竟然连别人的名字都一起抄!什么生物这是!”
教室里一阵哄笑。
学生不约而同地望向于若愚,于若愚大惊。
于若愚上网回到教室,不是睡觉,就是抄作业,是大家公认的“抄人”。英语老师曾在期中考试前提到抄袭作业的事情,大家就在怀疑于若愚,后经证实确实是他,如今又出此事,大家自然认定还是他所为,便下意识地向他望去。
由于抄作业次数太多,“目标”也不固定,于若愚实在想不起生物试卷究竟是不是抄耿欢的,见大家都偷笑着望向自己,便做贼心虚地低头不敢出声。
“这是第一次发现,我就先放你一马,以后若再出现类似情况,那你就要小心了,我会让你做不成生物!”生物老师开玩笑说。
学生又笑。于若愚听完这句话,知道生物老师不会再深究了,踏实地松开了一口气。
生物老师的本意是严禁抄袭,以后若发现抄袭行为,必定严惩不贷,可于若愚理解为抄袭必须严谨,至少不能把别人的名字也照搬!
抄袭风愈演愈烈,以“抄人”为中心,向四周作网状扩散。
以往于若愚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如今徒子徒孙散布各方,抄完还得及时传道授业——把自己的作业当模板供大家参考。魏国魂等人不仅游戏技能日益见长,抄作业的速度也突飞猛进。
“抄人”师傅虽是厉害,却也并非万事全能——彩票之事就不甚懂,魏国魂想要取经也是认师有路求道无门。
于若愚一心两意,只关心上网和抄作业,其他事情并不理睬。魏国魂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仅关心于若愚关心的两件事,还对诗歌和彩票均有兴趣,只是这两项都要靠自己潜心钻研,无法从师父那里得到指点。
魏国魂以前自是创作不断,可自从知道许诺将他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