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的电话将我拉回现实,我断掉此男的想法。
在我做了鸭子之后,有些男人找上我,我想都不想就说不做。
我只是不明白,两个大男人挺着棒棒糖,有什么好搞。
而有些人可以明白,可以乐此不疲。
孙静叫我去接她,我起身付账,离开咖啡馆。
只孙静一个人,我问,
“姐姐呢?”
“还没起来,她昨天虚脱掉了。”
“那么厉害?”
“非要玩黑的,她那叫活该。”
我有点不明白,
“黑的?”
“非洲货啊,明白了吗?”
我有点明白了,
“听说那东西很大。”
“废话。”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姐姐真厉害。”
“什么她厉害啊,是人家那黑小伙儿厉害,她那种搞人法,是个男人都得废。”
“怎么搞?”
“你有兴趣啊,成,哪天咱们仨一起,你就知道啦。”
“您还是杀了我吧。”
孙静哈哈大笑。
其实我想问的是,她姐姐本来就在国外,在国外搞岂不是更方便,干嘛非要回来搞,而且国外的黑货,货源更加广泛一些。
没问出口的原因是,那是她的家事儿,我还是不要插手的为好。
同时间在网上看到某女性高官非洲找牛郎的故事,我已不再惊奇,有什么好奇怪,挣那么多钱干嘛,要那么大权干嘛,还不是为了自己爽,既然黑屌能让自己爽,管他长得多难看。
后来一些事情让我逐渐明白,国内的服务行业是一流的,五千年来积累下来的奴性,会让你爽翻天,high到爆!
刚进公司门口就接到小涵妈的电话,孙静拉着我上电梯,说开会要迟到。
我说您这么大个董事长站我旁边,我才不怕迟到。
“哎,姐,我进电梯啦,信号不太好,待会儿给您打过去。”
挂了电话面对孙静的横眉冷目,我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还是不要解释了,免得麻烦。
“叫谁姐呢那么亲热?”
电梯里没其他人,孙静便肆无忌惮起来。
我说一个朋友的妈,找我办点事儿。
“上床的事儿啊?”
“不是,您能不能别什么都往我的职业上扯。”
“你职业怎么了,你职业是我秘书,只能陪我上床!”
电梯中途停下来,上来个客户经理,对孙静点头哈腰,后者做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再说话。
我舒一口气,这倒霉的客户经理,救我一命啊,他还对我点头哈腰,我回了头和腰,不让他太尴尬,谁都知道我什么人,又何必太明目张胆,我不喜欢那样。
谁知出电梯前,孙静给我来句,
“你朋友的妈也该叫阿姨啊,怎么叫姐。”
然后扔下我和目瞪口呆的客户经理,扬长而去。
我对那倒霉男人笑笑,说误会误会,便也走了,接通小涵妈的电话。
“哎你给我那个电话,怎么那么黑啊。”
“怎么了?”
“他竟然开口要一百万。”
“您提什么要求了?”
“命啊。”
“啊?”
“要他的命啊。”
“姐您这要人家的命,可能就会贵点。”
我扫视一圈繁忙的办公区,心想这就要命了,那小子可真惨。
“哎你怎么还帮他说话。”
“好姐姐了,您这要人家一条命,还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一百万还行啦。”
“行个屁,骗子的命,哪值那么多钱。”
可能她真的痛恨骗子,到了痛不欲生的境地,人都有怪癖,有的人会爱上骗子,爱到自己痛不欲生。
“那我打电话给您问问行情。”
“快啊,问好就给我回电话,我急着呢。”
我说您别急,我这还有点事儿,完了一准给您回话。
挂了电话就看到孙静换了职业装,风风火火的到墙角,拧了我耳朵就往会议室拽。
那么多人看着呢,反正我被欺负惯了,没什么挂不住,倒是担心她会不会尴尬。
可她尴尬个毛,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手上使了十成的劲儿,锐利的目光扫视一圈,办公的职员个个低着脑袋,谁敢抬头看。
可苦了我的耳朵,生生快被她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