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给我看秃头的照片,还有视频。
我惊奇,说是一方面,她真的这么干了,又是另外一方面。
“你怎么弄的?”
“买的针孔摄像头啊,还能怎么弄。”
照片上的秃头赤身裸体,脖子上戴着项圈,小芳牵着丫鞭打,他则伏在地面,舔小芳的脚丫子。
地上是一滩滩不知道是什么的粘稠液体。
我没问,也太倒胃口了。
“准备怎么弄?”
“房子给我呗,再给一笔钱,你和我远走高飞。”
在计划开始,她就把我算进去了。
“怎么你不愿意?”
我说愿意。
我仅有的良知告诉我,这么干是不是有点不靠谱,秃头虽然变态,却也并未干过杀人放火的事儿出来,在这个纷杂的社会,还算个好人。
我对小芳说了此想法,她不以为然,
“好什么好,就你那天走了以后,他就怀疑咱们了,我哭完了,过来掐住我脖子,问我和你到底他妈的什么关系。”
我想起那天她哭得很凶。
“我说她妈的同学关系啊,还能什么关系,他不信,说你要是给我乱搞我就搞死你。”
“既然这样,咱们就只好替天行道了。”
我说完上面的话,躺沙发上沉沉睡去,梦到秃头拿着砍刀追我,说我搞他女人,我在梦里骂他,他妈的谁是你女人了,给钱就是你女人啊,你丫还真他妈幼稚。
凌晨一点多,接到孙静电话。
临走交代芳要小心,不要打草惊蛇,出什么事儿立刻给我打电话。
小芳扔给我一个优盘,
“你那里存一份,我有什么不测,你直接往电视台寄。”
我捏捏她的小脸蛋,
“能有什么不测,他是有位置的人,怎么会如此鲁莽,不要多想啦,你好好休息,回头再来看你。”
“你快点啊,别整天光顾着陪富婆,我这老婆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样的恋情里,我看不到任何希望,却隐隐觉得,我们都有莫大的渴望,而那渴望,一度指引我们前进。
两个女人都很累了,灯光下脸色有点苍白,虚脱一般。
花那么多钱把自己搞虚脱,每天都有这样的事儿发生,而且有些人乐此不疲。
我琢磨今晚我可以歇了。
不出所料,送孙静姐妹俩回家后,孙静大手一挥,
“你去吧,明儿下午来,接我回公司。”
“下午?”
“怎么着,老娘什么时候上班还用得着你管?”
我忙说用不着用不着,窃喜自己又多出好多时间。
在小芳那睡了半宿,她的沙发似乎有魔力,我不再觉得困倦,便驱车前往夜总会。
也该见一见刘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