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带我到一家俱乐部,名字很豪华的样子,此俱乐部到现在为止,仍然存在,所以我们暂且称之为富婆俱乐部。
在上大学的无聊岁月里,我穷困潦倒,时常幻想走在街边,会有一辆好车停下来,车窗摇下,里面的富婆朝我招手,就此将我包养,吃穿不愁。
我承认这样的幻想很丢人,但笑贫不笑娼的世界,有不少人会这样想吧。
说起幻想,自力更生就是更大的幻想了,在这神奇的国度。
此俱乐部奢华非凡,配备各种高档娱乐设施,你想唱歌想跳舞都没问题,当然,你还可以打保龄球,室内高尔夫,墙壁搞的金碧辉煌,皇宫似的,可这是一座皇后宫。
孙静带我逛一圈,看到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烟熏妆,我好奇怪,为什么她们都喜欢烟熏?看起来比较沧桑,还是能遮掩皱纹。
在路过黑漆漆的豪华影厅时,里面正播着时下最火的片子,我说进去看看吧。
孙静拉住我的手说,别进去了,要进开演前还亮着灯的时候进,现在进去,黑乎乎的,不知道能踩到多少具尸体。
我一下就明白了,不是我天赋异禀,而是在黑漆漆的电影院里能做什么,你我都知道,尤其还是这种地方。
“那咱们去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啊?”
说话间,几个年龄大约在四十左右的女人朝孙静打招呼,她都一一回应。
人家走了,孙静就问我,
“刚那几个女人怎么样?”
我说没你好看,听起来像恭维,其实是真实情况。
“她们好几次说要和我换换,我都没同意。”
“换什么?”
“换你啊!”|
头大了,传说中有换妻游戏,而这里正要发生的是,换鸭游戏。
“那样好玩吗?”
“对于有那样兴致的人,当然好玩。”
我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那你要不要换。
“看你表现喽,你要不乖,就把你换给最丑的婆娘。”
“诶,那你也得不到的好的,那么丑的婆娘,身边的鸭得多丑陋。”
孙静掐我一把,
“你这逻辑可不对,正常的逻辑应该是,越丑的女人,身边的鸭子越帅。”
“为什么呀?”
“哎呀都什么年头了,你也不看看现在美女跟都是什么人,有一个能看的么,基本上都是肚子大的像怀孕,脑袋秃的如星球,脸大的如同一滩烂肉,并有口臭,亲你的时候你恨不得去死。”
什么歪门邪论,我说,
“那照您这样的逻辑,我这么帅,你是得多丑陋才行?”
一巴掌拍我脑门上,
“嘿我还就是这么丑陋,你还就是得陪我睡觉,小样儿!”
“我才不愿意,我宁愿换个漂亮点的。”
这时走过来一女,目测五十岁上下,一脸瘢痕,鼻子上成堆的雀斑,烫的爆炸头,猩红色,我吓得心惊肉跳,以为自己看到了大猩猩。
孙静叫道,
“哎哟兮姐,多日不见您又变漂亮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讽刺。
但叫兮姐的女人浑然不觉,只笑呵呵的看着我,深陷在肉团里的黄眼珠,看的我毛骨悚然。
“哪找的这么精干的小伙?”
孙静答,街上捡的。
“街上捡都这么上乘的货,改明儿我也捡个去。”
“兮姐您要是喜欢拿去用吧,我这边好说话的。”
哎哟我去,这是要卖了我?今晚的保留节目?
我抖啊,再看那兮姐一眼,那黄眼珠怎么看怎么像蜥蜴,歹毒而阴狠,她嘴角有口水,不知是之前没擦干,还是现在流出来的,胸前两团肉,如果真和我睡,能将我压扁,腰身如水桶,大腿如台柱。
我低头朝孙静道,
“静姐咱赶紧去睡吧,明儿还有事儿呢。”
“有什么事儿啊,兮姐很好的,你要把她陪好了,要什么都成,是不是呀兮姐?”
“那是当然,可你这小伙不愿意啊,再说我看他脸色发白,你是不操的他都不行了,我可不要你玩剩下的,都抽干了再给我,我还玩什么?可不要绣花枕头,长的花儿似的起不来,有什么用?”
我靠,这都看的出来,我白天和小涵的妈和小芳睡,还做饭安慰小涵她妈,还被半路杀出来的秃头吓个半死,一直都没休息,现在时间已近午夜,我不累才怪。
她意犹未尽呀,口水喷的到处都是,
“现在的小伙子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年纪轻轻的搞得阳痿早泄,真不像话,你留着吧,下回养好了咱再换,我那位吃了一天的药正等着我呢,先走了啊。”
望着此女远去的蹒跚(蹒跚是因为腿太粗,摆不开)身影,我心里嘀咕,吃了一天的药!那得吃多少药啊,您这样体格的,估计只有吃药才操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