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尖锐的刹车声,还好她没失去理智。
车照开,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刹车,要腾出点精力来骂我?
“半价你妹啊,用不着你优惠!”
“有钱人,那好,不优惠,你和你妈一块上,价钱翻倍,两万。”
“流氓!”
“你刚知道啊。”
“贱人!”
“你怎么骂谁都是贱人呢,就没有新鲜点的词汇?”
“没有,死贱人!”
到她家都快十点,晚上。
她说你去见我妈吧,她要回房睡觉了。
说完指给我一个房间。
蛮大,别墅,大厅里灯没开,静悄悄,鬼影森森的。
我说,你妈不会是性变态吧,我想活呢。
她说你才性变态,我妈可好了。
对着即将跟她妈发生性交易的鸭子说,她妈可好了,有点意思,是要我好好操她妈吗?
这样不雅的词汇,我当然不会说出口,只哼哼哈哈的道了晚安,要她早点睡。
她进角落里房间了。
关门前,转身对我说,动静别太大,她家还住着保姆呢,别让人听见。
这小姑娘,考虑问题真周全。
其实她给她妈找鸭子这行为已经够开放了,还怕别人听见?
我点头,转身朝她指给我的门走去。
也不给我把钥匙,哎,只好敲门了。
开门的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袭白色睡衣,鬼魂似的,就差嘴角眼角抹点红药水能吓死人了。
我说,你好。
她说,好个屁。
酒气冲天。
拨开头发,我看了看,还真是小涵她妈。
长的贼像,从刚才蹦出来那句“好个屁”里,能看出也是火爆脾气啊。
“怎么玩?”
既然开门就说好个屁,我只能问怎么玩了,尽早完事儿我好走人。
“随便。”
我靠,竟然来一句随便,又不是我玩她,是她玩我诶,这随便的意思就耐人寻味了。
她坐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酒瓶,往嘴里灌。
灌完就摇头晃脑的,披散的头发,黑乎乎的,酒鬼一个。
她哼哼唧唧不知道嘴里在说些什么东西,一只手在床上拍,示意我过去。
我有点怕啊,之前哥也接待过醉酒的女人,多半完事儿很快,女人本就水儿一样的软体动物,酒精软化一下,亲她两下,磨蹭磨蹭,洞里再软化一下,就彻底趴床上不动了。
可眼前这女人,举着酒瓶意兴阑珊的,像是做好了准备要发动攻击。
我可不知道吃不吃的消,她喝那么多,万一女上位的时候,颠簸两下吐出来,我就可以彻底阳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