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仰头灌下,却被冻得一个激灵,那股凉气从喉咙口进入,直达心肝脾肺肾,说不出的透心凉,
“哥哥……”冷静过后,是面对现实的颓丧和挫败,“姨母真的不嫁过來了吗,”
岳托点头,
说好要嫁做继母的姨母突然要改嫁他人了,这让硕托祈盼已久的希望再次落空了,
沒有姨母,凭他们兄弟两个,要怎样才能正大光明地要求济兰归还额涅的陪嫁呢,
“哥,要不……你赶紧找个女人娶了吧,”
岳托正一口红薯一口水地细嚼慢咽,乍闻此话,一个不留神被干巴巴的红薯碎屑呛到了喉管,噗地喷了出來,一阵猛咳,
“我才……九岁,”
这个办法岳托不是沒想过,只是他现在年纪委实太小了,最快怎么着至少也得满个十一二岁啊,若是运气不好,可能得像八叔九叔一样,拖到十六岁才开始议亲,
“啊,那怎么办啊,”硕托很是惆怅,
听乳母说,只要大哥或者自己成了亲,就可以按照规矩分家析产,这样自然也就能要求大福晋把额涅的陪嫁交还给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