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们两个一起玩,不是正好,”家里沒其他孩子,莽古济不清楚一个九岁大的男孩子喜欢什么,完全不懂要怎么和他相处,想來想去,她决定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女儿去处理,
莽古济借口有事就走开了,堂屋里除了几个奴仆之外,只剩下阿木沙礼和岳托两个孩子,
阿木沙礼只觉得口鼻间满是伤药的臭味,让她的食欲一扫而空,她眼睛眨了眨,扯出一个露八颗牙的标准笑脸,将面前的装满糕点的碟子推到岳托跟前,
“哥哥,你吃,”她继续笑着,
岳托还是沒说话,也沒接她的好意,
她的笑容挂得快崩塌掉了,努力维持着,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其实她一早就听到了额涅管他叫什么,她就是故意这么问的,谁让这个名字特别有趣呢,
她期待着他的回答,
对别人说自己叫傻子,这种话说出口是该有多逗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