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尤其是冲虚,这老道教徒弟不行,对武学倒是颇为醉心,整日拉着令狐冲切磋剑法,往往整夜不归,惹得华山太上掌门岳女侠暗中发了不少脾气;
古墓和全真守望相助,以前两派闹得不可开交,这次联手之后,连李莫愁也回来了,不料双方却在古墓和全真派的密室之中,发现了一条能够相通的暗道,这恍然大悟,原来两派之间的渊源,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深的多得多。
发现暗道的小子是郭大侠送来全真派学武的一个叫做杨过的小家伙,小家伙鬼灵精怪的,据说曾经在暗道之中,发现仙女姐姐洗澡....
原来,仙女也是要洗澡的。
明教和武林正派也不闹腾了,齐聚少林寺后山,听谢逊大师讲经说法,这一日谢逊大师讲的兴起处,忽然站起来,走到一名老僧面前,暴起除权,一记七伤拳,打的那叫圆真的老僧吐血而亡,明教和少林险些又展开一场火并、
灵鹫宫无主,一群女弟子纷纷搬进了西夏皇宫,西夏皇宫之中,年轻武士众多,有不少曾随着王妃大人学武,和灵鹫宫的姐姐妹妹们偶然切磋之下,惊喜的发现双方武功居然师出同门。
既然是同门,那就是师兄妹了,师兄妹之间,往来密切些,也理所当然,往来的密切了,发生点什么事,也很正常,灵鹫宫九天九部的女弟子和西夏皇宫守卫倒是相处的最融洽。
丐帮的弟子们也不要饭了,整日聚在一起练习莲花落打狗阵,不过丐帮人数实在太多,难免有些功力弱的,连练习打狗阵的资格都没有,这些人脑子倒也灵活,打劫个把官宦人家,等着被抓进大牢里,躲几日再说。
那边,范蠡问西施:“走不走?”
西施说:“你当年送我来的时候,怎么不问我?”
范蠡说:“我要助大王复国!”
西施说:“那你现在为何又问?”
范蠡说:“江湖乱了,国复不了了。”
西施说:“你问迟了。”
“为何?”
西施道:“我不想再被你第二次送给别人,而我身边的这个男人,就算是国破身死,也不会讲我拱手送人。”
范蠡沉声道:“但你不爱他!”
西施忽然笑了:“什么是爱?”
范蠡道:“我爱你!”
西施摇头:“我们爱的都只是自己,你,我,大王,天下的人都一样。”
范蠡:“你忘了,他是敌人!况且你们之间没有爱情!”
西施叹道:“我没忘,我也知道。”
范蠡问:“那你为何?”
西施道:“我只是一个女人,他对我好。这已足够。”
范蠡离开王宫。
多年后,他坐拥天下之财。他的大王成为一方君侯霸主,他们的敌人和曾经爱人都已经化成枯骨。
在天下的战场上,他们完胜,摧枯拉朽,而在另一个战场上,他们却败给了一个那个女人根本不爱的人。
爱到底是什么,范蠡直到死的那一天,也不知道。
……
漫天风雪。雪谷之中。
狄云望着谷外,若有所思。
身后有一双手臂,轻柔的揽住了他的腰。
“你想出去?”水笙问。
狄云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江湖乱了,正是男子汉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你一身武功,此时却陪我在这个小山谷之中。难免荒废终身。”水笙拗过了头:“你走吧,我能理解,我不怪你,我等你回来。”
她穿着一件雪雕皮的袍子,就像一只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的小兽。
眼泪流出,凝结成冰晶。
狄云忽然扭头。轻轻的拍了拍水笙的脑袋:“你乱说什么呢?我在想咱们得找块大大的石头,把山谷的出口堵住,免得外面那些人又来烦我们。”
“啊?”水笙愣住了,又是意外,又是惊喜:“你。你不走?”
狄云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外面有什么好的?你杀我。我杀你,傻子才出去呢。”
……
江南,烟雨江南。
一匹白马,一个女人。
李文秀还是那样淡淡的,像一抹烟。
李文秀牵着白马,从大漠而来,走过了江南,走过了那些厮杀,走过了那些纸醉金迷,看尽了那些权力武功。
白马已经老了,李文秀也不再是那个年轻的少女,但她还是一个人。
江南真的很好,英武的少年,鲜艳的花朵,秀丽的群山,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
可她偏偏不喜欢。
有谁能要求一个女人,去做他不喜欢做的事,嫁给她不喜欢的人?
没有人,即便是岁月,最多也最能残酷而冷漠的剥夺她的容颜,而无法改变她的心意和骄傲。
也许有一天,她会遇到那个让她喜欢的,但在这之前,她不为任何理由而停留。
我是自由行走的花,宁可枯萎,也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