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云城交代。”
眼下的局势，皇家断不可轻易与云城树敌。
“所以呢？”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略微有些发暗的皇椅上，莫子轩明知故问地看着看着不断向他走近的宋文墨。
所以？宋文墨表情纠结地苦笑了一声，在离莫子轩还有十米左右的地方站定，仰起头，眼神发亮地看着莫子轩。
“在回答陛下的问题之前，可否让微臣先向陛下询问一个问题？”
莫子轩看着自己的丞相大人，水汪汪的桃花眼十分无害地眨了两下。
“敢问丞相大人，陛下我可以选择说不吗？”
毫无疑问，以冷笑话耍赖的方式对于宋文墨这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来说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宋文墨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便用一种严肃到几乎令人发寒的语气问道。
“敢问陛下，您，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