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生病,我想知道究竟什么情况左右了我的感觉,也许蛋疼,一种形容,关乎生命的质量,我在一个似乎原点的地方,静静等待,是人?还是一件礼物?
我不善交谈,看见人会躲避,不论生疏还是亲密,谈白的讲,最近更加低落,原因很多,说不明白,也就懒得解释,我看见自己的大脑好像空白,一团迷迷糊糊的东西,我开始想念疙瘩汤,那种味道于我像是一只牵引风筝的绳子,我感受风和云,还有自由的东西,很美妙,却是梦般惊醒,天已经黑了,我落在一个教室里,许多人,我在其中,有老师滔滔不绝,我感觉要撒尿。
蛋疼好在是一种过程,我受伤,间歇性的疼痛,我捂着肚子,闭上眼睛,不作理会。
刚才有点插曲,想笑,物理老师说她给一个孩子讲欧姆定律,峰峰说“三十一个点”,我感觉很喜剧,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我对女人教物理没好感,不管什么时候,今天我的反感变成笑点,有点苦中作乐的意思,姑且过活吧,我找不到好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