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只看到那一个粪球,肮脏不堪,我也只能闻到它的气味,所以闭上眼睛走过,绕一个大的圈子,我不知道为什么它的存在,可能像是一个故事,我在给别人讲述,不过并不新鲜。
我的记性有选择,有的模糊有的清晰,不以时间为准。
那只是一个粪球吗?我不好猜测,有一只蟑螂曾经告诉说,别相信你的眼睛,可能也需要鼻子,我嗅不出来,可能感冒。
如果不相信眼睛,我想我该用感觉去描述。大概在一个大粪球之后,有一个忙碌的身影,有点绿,蛮健硕的样子,他的眼神里没有花哨,也是他远离花哨的东西,有没有大便尿水的味道,我不敢说他不高尚,但是我的印象里,他不坏。所以我问他,“你为什么这么辛苦”,他说他是为了一个女人,或者一位雌性的死壳螂。我对这种有土地味道的名字有亲切,我的感觉是情不自禁,包括那个粪球。
有一种假象,一个死壳螂在阳光下挥洒着汗水,不停脚步的滚着比自己高大的牛粪,我能听到它的歌声,像我一样,找不着调,不过却很快乐,它说,等我这个粪球越滚越大的时候,我就会娶到她了,我们会在这个粪球里面,幸福的生活,像粪球滚动一样积聚着快乐。
我很感动,不为他说的幸福,而是那个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