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核桃,砸地鼠,突然之间我想到他俩,电流在脑子里乱窜,我是先写题目,而后作文的,所以题目的东西不要紧,随便搞出一个,我再继续胡编乱造,基本就是扯扯蛋,而且这样的东西都是敷衍之作,没什么诚意。
我又想起了李鹤,可能我对自己的记忆力不太放心,我怀疑我把人家的名字记错了,就是那个唐朝的诗人,有“鬼才”之称的。他总是骑个毛驴可哪乱跑,看见某处景致突然来了一句七言,然后记在纸上,扔进背后的锦囊里,再可哪乱跑,反正就是没正事,等到晚上回家,打开锦囊,把纸条拿出,几句凑在一起,拟个题目,就是一首古诗了。后来我总结就是,他的风格就是先写正文,等文章完事的时候,看看是什么主题,再编个题目,就搞定了。至少这样就不存在跑题的问题了。
我的习惯与之相反,所以常常会跑题,天南海北。今天也是。开头所说的核桃,地鼠,也就是随口一说,我还不知道怎样继续,可能与题目“榔头”有些联系吧,结尾的东西真是不知道。
为什么会有一个奇怪的题目呢?想不通。在一个安静的环境下,轻轻的倚靠,有些不舒服,有点撅腰。然后就稀里糊涂的有了这个题目,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被人突然打一拳,不过没倒也没吐血,就是小不爽一下,因为我不知道写什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也一样。
现在已经与题目无关了。
有个笑话,说舞台上的歌手放下麦克风说一起唱,为什么呢?他不记得歌词了。我放下笔,自我剖析一下从左到右,由内入外,可惜什么都没搞出来,只是让我知道自己有多么猥琐而已,其实我早已了解。
发现自己爱上扯淡,用笔不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