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梦，噩梦，美梦，春梦，我已经分不太清楚，依稀有个人在我面前摇晃，说着不知所谓的话，我有些发蒙，想要用手去扒拉，左手太不起来，右手也抬不起来，好像自己的身体已被固定，像一个待宰的羔羊，无能为力。有人捏着我的脸，左顾右看，像是在比对，又摇头，说着“不像”之类的话，搞的我疑惑大于恐惧。
大概夜已经过去，天边有泛白的光影，可能梦也该醒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一个梦，也许是真实，我的感觉好像真真假假，不知道怎样判别，算是我的扯淡吧。
第二天晚上，又是那样的梦。
第三天，同样。
四天，还是一样。
我的精神几近崩溃，无法解释，令我迷惑。
以后的每天，都有这样的梦境相伴，我已经有些木然。
几年之后的某天晚上，我喝了些酒，没有睡。
突然有位人影破门而入，面色惨白。我很诧异，但借着酒劲，我与他目光相对，一阵凉意。
而后就在我迟疑的时候，人影消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猜可能是酒喝多了，出现幻觉。
屋子一片寂静，我有了睡意。当我睡着的时候，又出现了那个噩梦，我一下惊醒，有一张白的瘆人的脸对着我，我惊恐的大叫，手脚挥舞，那人却不为所动，依旧注视着我的脸。我感觉他好像死人一般，面无表情，眼睛里像是一个深深的洞，空空如也。
第二天，警察来了，因为房子里有个死人。一位警官看了看躺在床上僵直的尸体，感觉他的眼睛像深深的洞口，空空如也。后来法医出现，说，“死者金子，患有精神分裂症，食用精神药物过多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