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就是占山为王。
其实过去大部分的土匪都有农民色彩。上马拿枪。下马拿锄头是他们最本质的面目。历朝历代的农民起义军都是他们的极端发展。所谓“民风彪悍”。是其性格里面的因素。也有风俗习惯的影响。
闲话少讲。却说那花儿跑了一阵子。就进了大山里面了。山路跑马那是非常得不容易。应该说是十分惊险。
就这样。花儿引着这帮追兵专拣险峻的道路走。直把后面的人吓得叫苦不迭。但还都硬着头皮跟着。
要说这片山区。花儿也沒來过。看着四周人烟稀少。人迹罕至的样子。花儿的目光中闪过了一丝迷茫。
走到一处险峻之处。花儿下了马。迅速地沿着峭壁爬了上去。
后面追來的人也纷纷下马。留下二人看守马匹。其余的也都身手矫健地顺藤而上。
花儿在山岩上攀行。就像鱼儿在水里一样自如。此处虽然不比苗峒那边偏僻。但是山势却十分险峻。再加上花儿试图甩掉后面的人。专拣困难之处攀爬。不知不觉就到了沒有人迹的荒山地带。
后面有五个锦衣卫的便衣。个个身负武功。如壁虎一般地在岩壁上游动着。其中一人发出了一个暗器。甦地一下打中了花儿。
花儿只觉右肩一阵剧痛。右手一松。身子差点就掉了下去。好在已快到崖顶了。于是咬着牙努力爬了上去。
崖顶到处都是一人多高的蒿草。花儿忍痛钻了进去。胡乱地向前走着。同时在身后做了一些动作。布下了阻挡追兵的蛊毒。
又往前走了一段。花儿才停下脚步。查看右肩后边。却是扎着一把小小的飞刀。沒入体内有两三寸深。
花儿拔出小飞刀后。取了随身带着的草药敷了上去。然后做了简单的包扎。
可是她依旧觉得右肩的受伤处有些麻麻的感觉。再看那弃在地上的飞刀。刀头有些发黑。看來是焠过毒的。她心想:“我的草药是能消百毒的。怎么不起作用呢。”
于是又打开包扎。往伤口处上了身上所带的最好的驱毒药。
可是眩晕的感觉还是上了脑袋。花儿踉跄着往前走着。期望着最后的去毒药能赶紧发挥效力。
她模糊的视线中隐约出现人影。并且听到了说话。但她此时已是什么也听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