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如林觉得奇怪,可是问那个老人,也不见他回答,只顾闷头走路,孙如林急于一探究竟,就跟着出了城门洞,
出得城來,那老头向前一指,说道:“就在那里”,然后就转身回了城里,
孙如林顺眼望去,只见一顶马拉官轿停在不远处,到的跟前,只见坐在前面的马车夫并未见过,于是对着轿门行了个礼,说道:“不知哪位找我,”
只见那轿帘里伸出一只粗壮的手臂,一把就抓住了他,沒等他來得及反应,直接就给拉了进去,
孙如林被拉进去后刚要喊叫,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崔铭,
崔铭狞笑地看着他,一手抓着他的小臂,另一只手里攥着那把明晃晃的匕首,说道:“孙公子,别來无恙啊,”
孙如林顿时吓得灵魂快出了窍,颤抖着声儿说道:“上次我让人饶了你一命,这次你怎么还要这样,”
崔铭看着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孙公子真是个好人啊,可惜你得罪了大人,我实在是不能放过你了,认命吧,”
孙如林身在轿中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由得大声喊道:“下次我再也不饶你了,”
崔铭乐了,打趣地说道:“公子下辈子再做好人吧,”说着就要动手,
这次只听得外面赶车的轿夫叫了半声,就沒了声息,崔铭心知有异,忙挑帘查看,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就呆在了那里,不敢再有什么举动,
孙如林向轿外看去,真是天降救星,竟然又是那个身材矮小的蒙面人,,雕根和尚,
原來雕根和尚安顿好孙如林后并沒有回山上的庙里,而是悄悄在附近住了下來,一直在暗中保护着他,雕根不说为了老乡,就是孙如林这个天生的练武奇才,他也舍不得被毁掉呀,
那雕根进得轿中,早把崔铭摁翻在地板上,利刃夺在手中,转头问孙如林道:“这次还饶他不饶,”
还沒等孙如林完全反应过來,那地板上的崔铭已经惊惶地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他见蒙面人还看着孙如林,知道自己的生死就取决于孙公子的态度,连忙说道:“孙公子大人大量,我也是奉命如此,不得已而做的,您就再饶我一次吧,”说着,用乞怜的眼神看着他,
孙如林此时转危为安,却还是不想看着有人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于是对雕根说道:“放了他吧,”
雕根和尚也知道这个崔铭是仝知府所派,想着孙如林以后还是免不得要在常德城中走动,一时也想不到解决的办法,于是灵机一动,对崔铭说道:“滚吧,以后再敢为虎作伥,咱们丐帮绝不饶你,”说完,就牵着孙如林下轿而去,
这崔铭爬起身來,定了定神,弄醒轿夫,急忙回到仝府,
仝全一听是丐帮的人再次救走了孙如林,心中怒道:“丐帮,原來又是丐帮,,” 本來这常德丐帮就一向和仝全不和,他沉吟半晌,也不愿意声张,心中却开始筹划着向丐帮动手了,
却说雕根和尚带着孙如林回到了山上,也不从山门进去,扶着孙如林翻墙悄悄进了禅房,然后问道:“你现在还想如何,”
孙如林呆了半天,忽然翻身对着雕根和尚拜了下去,嘴里说道:“多谢恩人两次救命,我要和您学武功,”
雕根和尚哈哈大笑,他终于等到了孙如林这句话,心下自是十分畅快,赶忙将他扶了起來,只说了一句话:“控制住了物欲和情欲,真义才能显现,”
这是雕根和尚这些年在庙中参禅悟出的道理,
孙如林痛苦而疑惑地说:“可是我想不明白,”
雕根斩钉截铁地答道:“想不明白就慢慢想,总有想明白的时候,”接着又意味深长地对他说了一句:“有很多事情,是要想很久才会想明白的,”
孙如林并不知道自己由于长期被仝凤儿在床上蹂躏,已然不仅拉开了全身的筋骨,更同时打通了个别筋脉,当然,照打通奇经八脉的要求还差得远了,但这已经是一般练武之人所难以企及的了,
雕根和尚在教他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一点,不过孙如林沒有说出个中原因,雕根就认为这是他又一个天生异禀呢,心中自是非常高兴,
就在当晚,住在仝府前院里的丫鬟刷子突然发疯了,
而前院和西厢房就只有一墙之隔,
古怪的行为必有古怪的原因,但是阖府上下沒有一个人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当老仆和老妈子及其他丫鬟发现时,这个叫作刷子的丫鬟正挥舞着刷子乱打呢,
一个好端端的丫鬟怎么叫了这么个名字呢,这还要从她刚來仝府说起,
当刷子丫鬟刚到仝府的时候只有六岁,除了会刷碗什么都干不了,当时的管家看她也沒名字,就干脆唤她作“刷子”,于是合院上下就这么叫开了,
刷子此时正一边怪异地全身抖动着,一边挥舞着刷锅的大刷子和一把锋利的菜刀四处乱打乱砍,口中不知道嚷嚷着什么,男女仆人既不敢靠近她,又怕她闹到主人的地方,于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