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屏住呼吸,不让一丝的生气让他发觉。那个只会蹦蹦跳跳的家伙,长着一副很酷的样子,一副阳气不足的样子。无论他是从哪里来,原来是干什么的,都只归结为零,因为他是一个僵尸,行尸走肉般的僵尸,回跳“蹦蹦舞的僵尸”。
在一个个漆黑的夜晚,总会有一些不安稳的人来打扰你,除了些吸血鬼不会吸你的血之外,还有一位业余的舞蹈家来期待你欣赏他并不优美的舞姿,甚至令人作呕,惊悚,于是不得不买一些黄油票来阻止他的来临,拒之以门外。
可是又有谁知道僵尸的心呢,天晓得他有多寂寞呀,想找个人来陪(不是我哦)他在深夜的造访,只不过是来串串门,学习一下现在人的生活方式,效仿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不想由于他的身影越来越多的被发现,居然成为了影视明星,活跃在大众屏幕上,让观众喜闻乐道。
可是他该向谁索要酬劳呀,当今可是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呀,没有钱怎么混呀。于是越想越想不开,终于变神经了,萌生了自杀的念头,于是剖开了自己的心,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二)
一年又一年,岁月的年轮又向外延伸了一圈,不知不觉间,发现了年轻的奥妙,年轻不只是用嘴说说而已。年少不经世,免不了的气血旺盛,激动一番,无所谓的,谁让他是年轻人。
回首白衣飘飘的年代,期间夹杂着: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不能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能关心。了凡心尘,尚可观焉,无论声色犬马怖惧,都不堪入耳。沉睡非睡,做梦如梦,在自己的乌托邦,安然的享受着上天赐的安逸,外世的叨扰
(三)
一阵风吹来,打在了身后的黄土上,掀扬起了层层的沙尘。风吹过后,等待着尘埃落定。
浮华背后存在着事实的假象,微笑的脸庞有多少过后的眼泪,最痛苦的表情是永远都没有表情,冷酷,残忍之下还会有一点的似明非明的火星,等待着能够唤醒他,吹一口仙湖的氧气,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定能让他明亮的心闪闪发光,燃燃不熄。
耀眼的光芒从厚厚的粗糙的玻璃折射过来,像喷水的长舌,在吐着悠游的气泡,浸在你的眼睛,不能多看一眼,如美杜拉的深邃的幽灵般的,狰狞的毒眼,等待着白衣飘飘,去把它轻柔的包裹,聚在一起,倒掉,埋掉,消失,从我面前消失。
炙热的太阳,永远燃烧着她引以为豪的爱的火焰,凶凶烈火隔绝不了躲在太阳下的冰冷,即使太阳的光芒不足以消逝,融化,等待着要比太阳还要热烈的广度深度下的炽热感动,回应。阿波罗的守护足以让人黯然神伤。
沉默的你,睡了,还有多少日子等待,无比压抑的沉痛的心在这一刻突然爆发出来,激扬的文字在膨胀,我闻到了你的独有气息,我忘不了那特殊的气味,在心中发芽,用你晶莹剔透的眼泪浇灌,温柔如水的脸颊抚摸,最终他长大成树,到那时,我会亲手在树干上写下一行字:
掩盖泥土的微尘正如你的娇媚掩盖了你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