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深。我曾经暗地里去联系了一些当时对他行过贿的企业主，他们都众口一词的说方副市长是个好官，从来没有对他们进行过吃拿卡要这样的事情。”
“接着……”刘炳掏出一颗香烟，扔给了夏高强道：“他们的心思我比你明白……”
“为什么？”夏高强点着了香烟，吐了一口浓浓的烟雾出来：“他们为什么不敢出来举证？”
“他们不是不敢举证，他们是担心……”刘炳也给自己点上，笑着说道：“现在的方恒虽然很贪，但是这么多年来，他的家产已经颇丰，胃口逐渐的小了下来。每年对他们的盘剥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夏高强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个道理。
“如果把他裁掉了，以后新来的官员再是贪官的话。那么，他们反而要重新去喂饱心来的人。”刘炳笑着一摊手，总结道：“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