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刚刚藏手里了,对不对?”莫维安看她还想狡辩直接说道。
“没有。”她抵死不承认。
梁子宁下巴微抬一幅打死不认的样子,她早就听出莫维安语气里的愠怒,这会她要是承认,保不证是一顿狠狠的斥责。
看着她巧舌如潢的狡辩,莫维安伸手揉了揉发疼的额,把那颗药扔进垃圾桶里说,“不吃药就算了,你还跟我撒起了谎。”他神情严肃认真的说着,心里那股怒火早就蒸腾翻滚了,只是他强压下去了。
梁子宁说不吃药就不吃药,说自已病好了,他也只能由着她去,拿她是一点办法没有,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他真是光苦恼没办法。
“我真的没有!”她看着莫维安那阴沉的脸色怯懦的说着。
“先下去吃饭,吃过药后再把药吃了。”莫维安不听她的诡辩,直接命令道。
梁子宁听莫维安命令的口气,知道他生气了,不是一般的生气,是非常的生气,她知道自已再强辩下去也没有用了,只能乖乖的点头应允。
见她不再狡辩莫维安往衣帽间走去,梁子宁看他往衣帽走,她急匆匆的跟在他后面,“莫维安!”她软着声叫他。
“嗯。”莫维安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脚步不停的走进了衣帽间。
梁子宁跟了进去,身子靠在衣帽间的柜子上说,“我爸爸的死跟陆文山的父亲有什么样的关系?”她一出声就带了掩视不住的悲伤情绪。
正在衣柜前挑选衣服的莫维安怔愣了一下,他转过头看梁子宁,她靠在衣柜上垂着首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整张脸,看不到脸上是什么神情。
从昨天陆文山找上门来莫维安就没打算再瞒着她,瞒着也瞒不住,他走到她面前,一只手撑在她身体一侧的柜子上,低着头说,“先下去填饱肚子,等一会告诉你。”
“噢。”梁子宁低着头看着自已的莫维安的脚应着,泪水成直线落在了她毛粉色的拖鞋上。
莫维安听她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她在掉眼泪,那浓重的哭音伴着那个单音节出来的时侯,他就知道她在哭。
梁子宁直起身子头也不抬的往外走,她握着门把手带上衣帽间门的那一刻,她捂着嘴不让自已哭出声来,把那些悲声都抑制在喉咙里,任由泪水倾泻而出,顺着脸颊穿过她的指缝,直到干涸在某一处。
她不敢大放悲声,那些被她掩埋在心底的伤痛她不敢去揭,她怕一揭开那伤口就会止不住流血,那些致命的伤痛她不想再去回想,每一次回想都让她又重新经历一次那可怕的痛苦。
坐在餐桌边等了一会阿姨把饭菜端到餐桌上,她也没等莫维安下来就自顾自的端着碗吃了起来。
两个人都是天亮才睡的,这一觉睡到大中午的才起来,早饭都没有吃,怕伤到胃所以这午饭阿姨给煮了粥喝。
拿着匙子有一匙没一匙,心不在蔫的舀着碗里的粥往嘴里送,直到那些粥没送进嘴里,全顺站嘴角滴在了衣服上,她才惊觉的回过神来。
莫维安走进餐厅的时侯,看到梁子宁正拿着一把纸巾擦拭着衣服上的污渍,还有撒在桌子上的粥,他视若无睹的在餐桌前坐下。
擦掉那些污物,梁子宁把手里的纸团扔了,两三下扒完碗里的饭,安静的坐在那等着莫维安。
那双明眸盯着他,就算再好吃的山珍海味莫维安也难以下咽,他扒拉了两口撂下碗筷,目光移向梁子宁说,“药吃了吗?”
“我等一会上去吃!”梁子宁这回也狡辩,乖巧的说着。
莫维安看她那眼角还有泪水干涸的痕迹,心疼的揪在了一起,站起身向对伸手大手,梁子宁抬头看了他一眼,立刻心领神会的把自已的小手给她。
梁子宁就着莫维安的手劲站起身,任由他牵着走进了玻璃花房,数九寒冬,到处都是枯枝烂叶,这温室到是一派生机盎然,百花开放,绿叶丛生的美丽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