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宁伸手端起茶杯就往厨房走,莫维安看着陆文山那紧随的着梁子宁的视线,嘴张闪过一丝促狭的笑说,“陆先生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事?”
他一张口陆文山就听出了话里浓浓的火药味,他收回视线看着莫维安,刚刚梁子宁在这的时侯他没有爆发的怒气此可也正燃烧着。
“莫先生!为了得到子宁你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陆文山轻嗤道。
眉头紧拧怒气上窜,莫维安刚刚冷冽的眸子变得阴森森起来,“莫先生,这是来兴师问罪得?”
“我父亲的事情,是莫先生所为吧?”陆文山也不藏着掖着地,单刀直入的问道。
听到这样的质问,莫维山一点也不惊讶,他神情自若的看着陆文山问道,“我不明白陆先生是什么意思?”
看着莫维安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陆文山拧了拧眉,“我父亲被双规的事情,难道不是莫先生安排得?”
看着跟他装聋作哑的莫维安,陆文山连日来奔波无果的痛苦和压抑很久的情绪倾刻间爆发,让他的理智荡然无存,“以我父亲那一点职位,就算犯罪了也不会引起中央的重视吧!那他现在被中央纪检为给撤查了,难道这一切不是莫先生所为吗?”
“哈哈哈……”莫维安听了哈哈大笑,他笑声停止后说,“陆先生说的这些话道不像个播新闻主播,有点像写悬疑案作家,全是凭空想像得?”
“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要是没有得到确凿的消息,也不可能说是你莫先生!”陆文山笃定的说着。
“这么肯定!”莫维安森然的说着。
陆文山没有回答,那双燃着怒火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像是要把他撕碎吞吃入腹似得。
“这么不择手段就是为了得到子宁……”
“陆文山!”莫维安冷硬的打断陆文山要说出口的话,顿了顿他说道,“我今天这么做是什么原因,你比任何人都知道,不要以子宁为借口来遮挡自已犯下的罪。”
闻言陆文山心里一紧,莫维安的话更加让他确认自已的猜测是正确的,父亲现在身陷牢狱是莫维安所为,看着这个男人嘴角那不屑和讥讽的笑,陆文山胸腔往上窜着怒火。
“莫先生是要治家父予死地?”陆文山视线落在莫维安脸上。
“哈哈哈”狂笑一声,莫维安收起那不羁的调子正经的说,“陆先生这叫什么话,法律又不是我莫某人制定得?”
看着陆文山失去理智,莫维安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陆文山已经知道陆东城的事情他是幕后的主使者,今天找上门来,也不光是想见梁子宁那么简单。
陆文山看着莫维安嘴角那抹挑衅和讽刺的笑,他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太过用力指关节都泛着森寒的白光。
传闻一直说莫维安冷漠无情,手段狠辣,常常是一招制人与死地,以前看莫维安虽然一副冷情但总是绅士礼貌的样子,陆文山没觉得这个人有多凶狠,可现在他知道这个人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莫先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家父了?”
莫维安敛起嘴角的那一丝讥笑,神情阴沉眸光森寒的说道,“这个你还是留着问子宁吧!”
“什么事情要问我!”端着茶水走过来的梁子宁听到问着。
敛去眸子里的冷意莫维安温柔的看着梁子宁说,“陆先生找你有事,你们先聊着,我去书房打个电话。”
“嗯”梁子宁轻轻的应一声,她心里很明了这是莫维安腾出空间让她单独和陆文山聊聊。
莫维安那阴鸷的眼神扫了一眼陆文山,给了梁子宁一个温柔的笑容转身离开。
“坐吧!”梁子宁把茶杯放到面前的矮几下,自已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陆文山在她对面坐下,那神邃、不舍、温柔的眼神看着梁子宁,肤若凝脂、倾国倾城、美丽的脸上是清澈通透的美眸、那红滟滟持唇,那挺俏的鼻子,长长的眼睫,还有那月牙一样的眉,天鹅一样优雅修长的脖颈,这个像公主一样美丽的女孩不在属于他了,他守护了二十年的女孩朝夕间变成别人得了。
他曾经看到梁子宁和莫维安在一起的时侯,虽然心痛但没有绝望,他以为自已能潇洒的放手,只要子宁能幸福,他会站在她的幸福之外守护着她,可当他看到她要结婚的消息时,他决望了,那颗早已麻木的心像被万箭穿过一样疼痛,那死去活来的疼痛让他知道他没有真正放开过梁子宁。
陆文山那双饱含深情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自已,梁子宁变得局促起来,那爱恋不舍、柔情似水的眼神就像烙铁一样烫在了梁子宁的心上。
“有什么事吗?”梁子宁开口打破这让人感伤的气氛。
听到她软软的像以往一样对他撒娇似的声音,陆文山再也控制不住心中那长久压抑的想念,他一时没克制住自已的激动,伸手握着梁子宁的手说,“子宁,跟我走吧!”
梁子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心跳加速、气息不稳,她愕然的看着他,“文山哥!”
只唤着他名字她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