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想守着她。”
“去吧!我在这守着!”莫维安给梁子宁理了理被子说着。
“那好,我去休息一会,她刚打过指痛针睡着了,医生吩咐她只能吃点流食。”梁子愉看了看莫维安提来的食盒说。
“嗯。”莫维安点头坐到梁子宁床边的椅子上。
也许是打过了止疼针那些折磨她的疼痛消散了吧!她睡的很安稳,虽然还是时不时的拧着眉头,但是没有了那痛苦的呻吟声,他守着她一夜未睡,回去又只是急匆匆的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来了,根本没有休息,这会他剩着她熟睡的空当趴在她的床边闭眸养神。
莫维安是被一阵痛苦的呻吟声闹醒的,他睁开眼,就看到梁子宁脸上全是汗,又开始哼哼唧唧的叫疼。
“让!护!士!给!我!打!止!痛!针!”她虚弱的说着。
他按了铃叫护士,护士进来听了情况拒绝了,莫维安看着因疼痛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梁子宁说,“给她打一针。”
“先生,不是我们不给她打,她醒来已经打过两次了,这个间隔要四个小时的,她在六个小时内打了两次,这个有规定,是不能多打的。”
“规定个屁啊!你没看她疼的受不了吗?”莫维安握着梁子宁的手沉着脸说着。
“出了事……”护士看着这暴燥的男人嗫嚅的说着,她还没说完就被莫维安打断了。
“给我叫你们的领导来,你没看病人疼的快受不了了吗?难道有方法不用,就这样冷眼旁观着看她受折磨吗?”
梁子宁在床上疼的缩在了一起,莫维安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碰了针头,他目光如箭的看着站在一旁唯唯诺诺的小护士。
小护士看着病床上疼的往一起紧缩的病人,一刻不敢忌慢的叫来了医生,一群专家带着一大帮护士涌了进来,个个如临大敌一样围在梁子宁面前,专家们想不通像她这样的情况不应该疼成这个样子。
一番检查下来专家们确定她的情况没有恶化,一个带头的老专家说,“情况没有进一步恶化,肺挫伤、肋骨骨折这些症状不至于引起她如此的疼痛,从半是心里上的原因,这种疼痛不能靠止疼针来解决。”
莫维安沉默的听着神情阴郁,拧着眉一脸无奈,专家们看他的样子说,“先给她打一针,你们做家属的好好抚慰一下她受惊吓的心。”
医生离开他沉着一张脸给她拉了拉被子,额头和面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拧了条温毛巾给她擦脸,她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看她那求助的眼神,他的心猛烈的抽痛,眼睛酸涩的说,“没事的,再睡一觉就好了。”
她摇了摇头不肯睡,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减少些疼痛,轻轻抚着她的眉心说,“饿了吗?我带了粥来,喝一点?”
她摇头又点头有眼泪飙出,伸出一只手捂在眼睛上,他看了轻叹一声,用勺子舀出粥,拿了一个精的吸口放在碗里给她吸。
说是粥其实就是稀水米汤,医生吩咐只能吃点流食,流食不过就是牛奶、米汤之类的。
吸了一半她就歪过头不喝了,他肩着他动了动嘴角,又把那些想安慰她又觉得无用的话吞回去。
她向他伸出手,他紧紧的握在手里,掌心温热的温度让她留下泪来,都说在在经历过大灾大难见到亲人会痛哭流涕,她也是的,忍不住想流泪。
想的也很多,希望母亲、姐姐、方多多都能幸福的生活着,哪怕用自已的命去换她也愿意,最可笑的是想到了莫维安的幸福,希望他和家人一样幸福。
看她哭,他紧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一下一下的亲着安慰她,她的手反握着他的,深怕他走了似的,力道虽不重但用尽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