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四也失去了张茂的踪迹,张茂和他几十人的队伍就这样一下子人间蒸发了,让管四不得不感叹,张茂能够纵横啸聚江湖这么久,果然是有他自己的一套,起码这个像老鼠一样突然躲到地下,让别人再也找不到的本事,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自寻死路,他甚至不必做什么,就可以等到功劳自己砸在自己的头上了……
…………
“铃儿?铃儿?你醒着吗?到了换药的时间了,我进来给你换药吧?”张阳在马车外面试探着问道。
好一会儿,马车内都没有动静,让张阳还以为乔铃儿已经睡着了,正当张阳准备再喊一声的时候,马车里面才传来了乔铃儿的一声咳嗦声,张阳知道,这声咳嗦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听到,并允许了自己为她换药。
张阳有点尴尬地掀开帘子,再次进入了这个满是药味的马车车厢中。
这会儿,乔铃儿并没有如之前那般老实的躺在那里,而是坐到了马车窗边,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缓缓向后移动的景色,有些千篇一律的景色。( 网)
阳光透过车帘的缝隙,照在乔铃儿有些落寞的表情上,仿佛构成了一幅完美油画。
“铃儿,过来躺下,我来给你换药,然后看看你伤口的情况。”张阳虽然有些不忍心破坏眼前这唯美的景色,也不知道为什么乔铃儿的脸上少了往日的灵动与跳脱,也许是受伤的原因?
乔铃儿听到张阳的话,依然没有做声,然后离开了马车的车窗,再次躺到了马车中间,眼神有些发直地望着车顶。
仿佛是被乔铃儿感染了心情,张阳也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揭开乔铃儿的衣襟,露出了里面绑着的厚厚的绷带,张阳尽量不去向上看乔铃儿衣服下的那令人有些向往的微微隆起。
张阳用手术剪剪开绷带,露出了乔铃儿那健美的小腹,和一条丑陋的伤口。
“伤口恢复的不错,伤口不大,以后不会留下疤痕的,雪蓑道人的药确实不错。”张阳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一旁的小坛子,里面装的是雪蓑道人帮忙配得伤药,不得不说,效果真的不错,能成为衡王的座上宾,这邋遢的道人果然有一手。
“来,我给你包上新的绷带。”张阳伸手扶着乔铃儿的后背,让她坐起来,然后拿出新的绷带,一圈一圈地缠在乔铃儿裸露的小腹上。
“张阳,在你的心里,我究竟……究竟算什么?”乔铃儿突然开声询问,声音很轻,带着些沙哑,仿佛以前那个声如银铃的女孩儿,突然一下子就长大了。
“嗯?”张阳被这么突然一问,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喜欢过我吗?”乔铃儿沙哑却带着些别样磁性的声音继续问道。
“当然,我一直很喜欢你啊。”张阳的话让乔铃儿一阵心跳加速,然而紧接着,雀跃的心迅速地跌入深渊,“你就像我的妹妹一般,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张阳在这一刻突然想起了他与白芷的那份婚约,虽然他“并不很情愿”,但也没有明确表示反对,白芷那边似乎也已经默认,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似乎不应该与另一个女孩儿牵扯的太深,这一点的底线,张阳还是有的。
尽管自己真的挺喜欢这个武功高强,性格爽朗,又很漂亮、身材很辣的女孩儿。
可是,这一刻,张阳却没有想起他曾经答应过的另一份婚约……
听见张阳的话以后,乔铃儿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容又出现在乔铃儿的脸上,她似乎有点释然,有点解脱。
“嗯……张大哥,你的剑法练得怎么样了?改天我这个做师傅的可要检查检查了,如果偷懒了,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哦!”
乔铃儿的话语虽然故作轻松,可是张阳却从其中品味出了一丝丝的苦涩。
…………
“呜呜呜呜!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们抓我们干什么?!你们如果想要钱就去找我爹,他多少钱都会给你们的!”辛家大小姐如今比她在沙河镇的那一晚还要悲惨,她之前才说过沙河镇那一晚是她遭过最大的罪,显然,这个纪录正在不断被刷新当中。
“嚷嚷什么嚷嚷,给你吃饭就赶紧吃!要不是大当家不让我们动你,哼哼……”一名水匪将两个黑乎乎又干硬的窝窝头扔到辛家大小姐和她的丫鬟杏儿的面前,粗鲁地说道,要不是因为要让她俩吃饭,估计辛家大小姐的嘴还被严严实实地堵着呢。
“呜呜呜呜……这是什么破东西?!石头?!怎么让人吃啊?!你们給我拿个馒头来,我给银子!”辛家大小姐捡起地上的那个黑乎乎似乎硬得可以砸开拴在她手上的铁链子的窝窝头,委屈地说。
“哈哈哈,真是个大小姐啊,白面馒头是没有,不过你胸前的那两个小馒头看起来倒是很好吃,要不,让我尝尝?我如果觉得好,就给你找大馒头去……”那个水匪有些色眯眯地看着辛家大小姐和一旁瞪着他的丫鬟杏儿。
“喂,你不要命了?!大当家不是吩咐过了,不准碰这俩小娘吗?你想让大当家把手剁了啊?!”正在这水匪一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