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叶退后的刹那,他猛地摔倒在地,出现了与之前两名侠客一模一样的情况,胃里疯狂的翻滚,瞬间即呕吐不止。
本来张姓青年在凌叶动作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在他看来,以为是凌叶要临阵退缩,正准备出手之时,发现凌叶居然立刻就摔倒开始呕吐,原来是他们这一停,让凌叶在这一刻有了喘息的机会,而他一个仅仅才蓝核期的人,又能比之前的两名侠客强到哪里去?在张姓青年看来即使是在某一方面比较特殊,也不过是个人的际遇和天分不同而已,整体实力上就算会有些微差别,也不会差的太多。
如此一来,凌叶的一切表现就变得合理,对于一个差不多失去战斗力的人来说,张姓青年那最后的一分关注也随之抹去,这样的人,在他眼里已经与死人无异,只是时间上的差别。
“哎!我他娘的是造了哪门子孽啊!怎么好不容易跑出来一趟就碰到这种要死要活的情况!真他娘的该!”毛头纨绔在这种情况下,不仅不淡定,反而继续怒骂抱怨。
本来心中已经为此烦躁不安的几人,被这毛头纨绔一搅合,更加的愤怒!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这说风凉话!我看就是你这混蛋扫把星惹的祸!
这话却是没人真的骂出来的,了解这毛头纨绔的那是根本不会去搭理他,若真的参合上一句,那才是闲得慌没事找事。
张姓青年朝四周瞥了一眼,灵兽数量基本上在二十只左右,其中二级灵兽居多,大概有十五只,而三级灵兽却是少了一半,加起来也就六只,而最让他感觉棘手的四级灵兽,却只有一只。
虽然只有一只,可就是这一只四级灵兽带给他们的压力才是最沉重的。
“诸位师兄弟们,现在我们不得不拼一回了,若是做困兽之斗,我们就成了那兽,这显然不是上佳之策,若能冲出重围,或许还能获取一线生机!”
张姓青年说着话的同时,已经将佩剑握在手中,做好了随时进入战斗的准备。
“张师兄你直接下令吧,遇到这样的意外状况,只能说我们命该如此,若是能在这种绝境下生存下来,那也是我们命中注定,若就此丧生,那也怨不得谁了!只希望宗门的援助力量能够在我们倒下之前及时赶来了。”
其他几人神色变化间,也对张姓青年点了点头。
“那好,五个人一组,结五行地煞阵!我和荀师弟各自带一组!至于你……”张姓青年看了那毛头纨绔一眼,继续说道:“你应该能独当一面,而且无法运用本门剑阵,只能独立成组了。”
凌叶倒是完全被张姓青年给忽略了,对于张姓青年的话,那毛头纨绔也没有说什么,他也明白现在的情况,人家自家师兄弟能一起结个阵,共同御敌,可他却是个外人,虽然家里有点势力,也不至于让惊鸿宗有所忌惮,再说这种意外变故,也根本不能算是惊鸿宗的失误。
很快,十个人就分成了两组,分别由张姓青年和荀姓青年主导。
五人一组盘膝背靠背席地而坐,将各自的佩剑插入自己身前的地面,手里不断变化着印法,只见一道道灵力由他们手上的印法中射入身前的剑中,这剑身便开始慢慢有了变化。
原本平常无奇的剑在一道道灵力不停的输入之后,竟然开始泛起莹莹光泽,这些光泽颜色有的相同有的不同,在逐渐变亮的过程中,彼此之间开始出现联系。
两组人中,首先由张姓青年和荀姓青年的佩剑上各自跳出一道灵力,这灵力犹如锁链一般绕在了两人身边的同门的佩剑之上。然后依次前行,直至五个人的剑都串联到了一起,一层五彩斑斓的光幕升腾而起,将五个人笼罩其中。
“土阵——土流盾!”荀姓青年一声大喝。
立刻他这一组中,有两人佩剑上灵力颜色为黄色的人,手印一变,这一变之下,整个笼罩在他们身上的光幕颜色也是立刻改变为黄色。这黄色的光幕忽然闪烁一次,这一闪立刻让周围地面轰隆隆震动起来,随之而起的是一圈包围了所有灵兽和众人的土墙。这土墙拔地而起,厚达一尺有余,不需片刻,土墙已然升出地面约两米,这才停止增长。
荀姓青年毫不停留,再次大喝一声:“水阵——止水如镜!”
同是他这一组内,立刻又有两人佩剑上颜色为蓝色的同门手印一变,笼罩在五人身上的光幕颜色随之变蓝,这一次竟然不是闪烁一次,而是一直闪烁不停!
随着光幕的不停闪烁,土墙内围的地面开始慢慢变得松软,凌叶下意识的用手一捏,竟然惊讶地发现这原本厚实的土地居然开始向着稀泥转变。
很快地面不仅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泥巴,更是开始往外泌出灰色的污水,这是泥土被稀释后多出来的泥水!
但仅仅到了这里,那蓝色的光幕便停止了闪烁,目的很简单,就是给这些灵兽造成行动上的迟缓,这两次剑阵的发动,其实也不过是几个呼吸内便完成。
看到荀姓青年那边的任务基本完成,张姓青年紧跟着一声大喝:“火阵——火环!”
同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