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呵斥下，南小剑的左手紧握着剑。
“朝着瀑布斩去！”
南小剑的脸上已经被水完全淹没，整个发髻已经被打散，散乱地贴在了脸上。
“斩！”，夜凌道。
南小剑一咬牙，握着剑挥了出去。
剑还没有穿过瀑布，就被急速的水流将剑从手中打落。
“师傅……我……”，南小剑看着沉入水中的剑，巨大的水流已经将他的神色完全掩盖，看不清楚他此时的表情。
“再斩！”，夜凌的声音蕴含着怒气。
南小剑弯下身体，将胳膊深入水潭中，拱起的脊背被水流击打的有些晃动，右臂的衣袖已经完全粘在一起。
夜凌的神色中上过一丝触动。
南小剑缓缓地剑起了剑，南小剑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决然，攥紧的左手使劲挥出了一剑。
“嗖！”
一剑挥出，这一剑终于划过了瀑布，但是剑最终还是脱手了。
此时，南小剑已经迅速的弯下了身体，捡起了剑。
“再斩！”
南小剑一剑挥出。
“哐！”
这一次，手中的剑仍旧脱落，在水潭中溅起了一道水花。
“师傅……我……”
这一次，南小剑没有去拾剑，南小剑的眼睛中已经多了两行泪。
“捡起剑，再斩！”夜凌的语气蕴含着不容置疑。
南小剑有了一丝犹豫，他已经失败了三次，尽管他有所迟疑，但是当南小剑的眼神碰到夜凌眼神的一瞬间，南小剑看到的只有夜凌眼神中透漏出的执行命令。
南小剑捡起了剑，嘭地一声又是一剑。
当剑划过水流的一瞬间，强大的水流又将剑击落。
“继续练，直到你能在这瀑布下熟练地挥出一剑！”
夜凌说罢，便转身离开。
“希望他能明白我的用心……”
夜凌说罢，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