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眼见便是不行了。
慕白脸色沉重,心痛如割,这大黄和他亦宠亦友,有数百年的交情,如今竟然在此受此大创,慕白咬牙切齿,手中绿笛一挥便向白下攻去。
白下左手持剑,勉力支撑,右手的剑将慕白的绿笛挡住,他的鲜血越流越多,脸色变得苍白,妖异的眼瞳变成了黑色,脸容看起来又是疲惫又是倦怠:“咳!咳!我们不要打了,我不要那个金灿灿的女人,你要喜欢,我便让给你去”
慕白沉声不答,手底只是加大劲力猛攻。
肖彤走到大黄身畔,查看它的伤势,只见长剑插入几乎没柄,大黄看见肖彤的到来,虚弱地睁了睁眼睛,便又闭上。
肖彤对慕白说:“还没死呢!”说着,她拿出独孤祈的金创药,对大黄说:“忍着!”
肖彤手上用力,将大黄头顶的长剑拨了出来,另一只手便将独孤祈的金疮药倒了上去。
慕白大叫一声:“不可!”放开白下扑了过来,只见金创药所到之处,老虎的皮肉开始合拢,断裂的血管接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