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郭明,郭明朝惊慌失措又充满猎奇的人群推了推手,示意大家别太靠近护栏,大声说道:“所有的人都配合一下,别擅离自己的岗位,海蟒很可能沒死,只是潜入了海底,随时都会浮出來袭击我们,不过大家也不用恐慌,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摆脱掉它,”
这里很多人都认识郭明,知道他的身份,郭明说这句话时,船长郝光荣也在旁边,他当即朝桅杆做了几个手势,桅杆上的人收到指示,又对着下面挥摆手中的小旗,我抬头低头的愣是看不懂什么意思,忍不住问船长:“你刚才传达了什么命令,”
船长说:“我叫他通知大副,不要停止行驶,危机还未解除,”
我诺诺的点了下头,说:“大副性格有点倔强,这样可不好,”
郝光荣理解不进去,反问我何意,我笑了笑说:“沒什么,”
郭明判断的果然沒错,沒多久,海面上再次看到海蟒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不过此时它离我们足有七、八百米,海蟒先是锲而不舍从后面追赶了一段距离,临近三、四百米时,可能看到陈珀來肩膀上威武的火箭筒,也可能必炮弹打的元气大伤体力不支,停止了追逐,似乎心有不甘,举头猛摇头颈,摇了一会,回转身子恋恋不舍的隐入浩瀚的大海之中,
又过了十几分钟,大家确认海蟒不会出现,于是一个个放松警惕,开始交谈刚才那段惊心动魄的过程,这种事情大头最乐此不疲了,朝陈珀來竖起大拇指,直夸他了不起,陈珀來对他微微一笑,抬着炮筒离开了人群,大头意犹未尽,把钢刀交给刘旭,自己叫住郭明,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一手拽着他去个安静的地方谈谈海蟒的家史,徐飘红一脸苍白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怕她受惊过度,上去想安慰她几句,她却抢先开口,反复的向我念叨:“我就说我是个不祥的人,你们非要向我证明什么科学,你看,灾难已经初露征兆,”
我听着好笑,就刚才这点遭遇,在我们航海史來说,还不是小事一桩,可又不知道怎么跟她解说,只好叫孟蕾把她先领回休息舱,给她泡杯热水缓缓紧张的心绪,孟蕾走后,千纸鹤不知何时也走开了,我叫上刘旭去找于兴旺,看看大副那边有什么情况,走到半路刚好碰到于兴旺出來找我,三人寻了一静处,于兴旺不待我开口询问,自先说來:“大副船技确实不错,据他刚才讲述,若非及时躲闪,可能“成功”号要出大篓子了,”
于兴旺说大副驾船技术了得,那肯定了得了,反正这方面我又不懂,向他了解遭遇海蟒过程后,就打消了找林全运的念头,于兴旺夸奖过大副后,又不无担忧的说:“他虽然船技了得,不过我总觉得他在判断上偏差了一点,”
我不想操那份心,含笑说道:“人无完人,既然方向盘握在他的手里,我们就相信他的决断吧,”
此时,由于“成功”号临时改变航线,我们离预定的岛屿越來越远,不多时,天色骤变,雾霾越來越浓,豆子大的雨滴淅淅沥沥的开始往下掉,我们三人见外头不能再待了,跑回了休息舱,一进休息舱,于兴旺顾不上跟我聊天了,匆匆的往徐飘红房间跑去,我与刘旭相视一笑,往自己的房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