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郑老师见我用请求的口吻,绷紧的脸,立马松展下來,“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帮你,”
到了真要说的时候,我像是舌头短了一截,迟疑的一会,吞吞吐吐的说道:“我以前也有一艘船,但是被我弄丢了,沒有船后,我连出海都成了问題,这次回來后,若是老师能帮我租到一艘船,我一定会深表感激,至于租金方面,,,,,,”
“这样啊,我想这方面我还是有一定的把握的,”郑老师说:“听孟蕾之前说过,你们出海本來为的就是寻访失踪的父亲,也对,沒船又怎么出去找父亲,好吧,我一定竭我能力帮你找都一艘船,就算外面租不到,实在不行,我跟单位里申请,”
既然决定帮一把郑老师与他的海洋生物研究所,那接下來我就得在很多细节方面多做了解,在狭小的房间里向郑老师咨问了许多问題,郑老师虽说身居要职,在与人讲话上,却毫无架子,并且反复的告诫自己的两位学生,要多像我学习,
告别郑老师从房里出來,就我、大头、刘旭三人,孟蕾说还有事情和郑老师谈,沒有一同出來了,我兜里揣着郑老师代表研究所付给我的一万块前期费用,手里捏着他写给我的联系方式和地址,约好的时间是二十天后,直接去天津与他们会合,只要到了天津,之后的事情就由他们安排调度,临行时,郑老师一再强调的嘱咐我,不可错了时间,否则会影响到整体的计划,
出來后,刘旭问我:“孟蕾姐姐好像在生你的气,”
是生气吗,我微微一笑:“可能怪我回來沒有第一时间找她吧,”
大头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好自为之吧,兄弟,”
一万块钱不是小数目了,厚厚的一叠把我两边的裤兜塞的鼓鼓的,三人手头宽裕后,第一件事是先到一家慕名许久的澡堂里美美的泡个澡,搓背的师傅,那手艺真是沒话说,只是当师傅的手碰到我**的身子时,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很别扭,不知道是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身子,还是不喜欢男人的手碰我的身子,
从澡堂出來时,天色早已暗了下來,三人心领神会的朝老街夜市走去,爽快大方的照顾了上次那位不嫌弃我们寒酸的老板,还把很多吃不完的东西打包回來,让守候在旅店里的小恩美餐一顿,最近因为手头拮据,连贪吃的小恩也委屈了肠胃,
接下來的时间,我找了孟蕾几次,主要还是与她商酌引蛇出洞的方案,孟蕾做事比我精明能干,步骤调理清明,她的几位同事也很尽心,把我和同伴们做为世纪英雄般的在好几种报纸上刊登,把郑老师找我的事情更是夸大其词渲染,我看的汗颜,问孟蕾:“这样写会不会引起郑老师几人反感,”
“沒事,”孟蕾说:“咱情况特殊,老师是通情达理的人,只吩咐我不要提及北极之行的内容就行,”
接下來我们坐等报社方面消息,据孟蕾信息反馈,前來报社咨询的人得却不少,都是仰慕的少男少女,暂时还沒出现形迹可疑的人,又等了几日,傅满江出人意料的托人过來,带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來人说,大老板对我父亲一行人的行踪已经有了眉目,目前这些人安然无恙,让我一定妥善保管人眼,假以时日他便可将人带來与我交换人眼,
傅满江带來的消息确实很棒,既然能够确定父亲平安,我便可安心的前往北极,第八日,千纸鹤回來了,回來后的他,对自己此行一字不提,他不说,我们也不问,对于他的神秘,我们早已司空见惯,十二天后,于兴旺也回來了,回來的于兴旺落泊得比乞丐还乞丐,这位可怜的乞丐后面居然还站着一位被他稍微不乞丐一点的女子:徐飘红,
徐飘红我是见过,他们三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于兴旺领着徐飘红进來时,当我们正无聊着打牌消磨时间,陡然间见到这两位落魄的不速之客,全都惊呆了,我张大着嘴望着两位,刘旭最先反应过來,轻轻的叫了一声:“兴旺哥,”
大头毫不客气的说:“湖南闹饥荒了,你们弄的跟逃难似的,”
我看了看于兴旺,又看了看站在他身边的徐飘红,从两人一脸污垢的脸面上,断定这一路过來一定吃够了苦,急忙吩咐刘旭,快下去再开个房间,
刘旭开好房间后,把钥匙交给于兴旺,于兴旺又把钥匙交给徐飘红,让她先去烧水洗澡,飘红一走,整个房间沸腾了,大头迫不及待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会导致成这么一副可怜相,连一向事不关己的千纸鹤也坐了起來,饶有兴致的望着于兴旺,
于兴旺从热水瓶里倒出一杯水,一口饮尽,又跟我要了根烟,抽进去一大半,才开口把最近一个多月的事情向我们几个道來,
原來于兴旺与我分开后,就带着徐飘红去了当地交管部门要求认亲,由于还沒确认失难人的身份和肇事车辆,交管部门只把二人的话当成一种参考,也沒给他们提供食宿,沒法子,他们只好在附近借租农家,等候消息,
五天后,交管部门传來消息,确定失事车辆为冯四的车,车与人全都掉入深沟,由于条件恶劣,要想把车子打捞上來已经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