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踊跃竞标,大家说好不好?”说汉语的负责人,挥手示意大家安静,在这空隙里我看了看那位吊人胃口的旅馆男子,他正在对大头挤眉弄眼。
台下依旧喧嚣不停,只比原先稍稍静了一点,负责人见效果不是很理想,可能这种场面也司空见惯了,笑了笑,自管自的开始介绍起来:“各位朋友,各位大老爷们,今晚本酒吧台奉送给大家的甜口点心,就是——现在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妙龄女子,她今年芳龄一十九岁,一十九岁啊,朋友们。正是含苞待放的花季年龄,而这位人见犹怜的女子正来至于我们临岛,名叫治拓谷子,底价照旧,十美元起喊,同时你们可以直接用你手中持有的币钟,等价竞拍。希望今晚有幸抱得美人归的朋友,在你销度春宵的同时,记得下次再来光顾我们的酒吧。谢谢!”
台上介绍完之后,负责人朝台下鞠了个躬,一个华丽的转身隐退到后场,少女则向前走了几步,抬了下头,又羞涩的低了下来,婉然羞涩,给人一种清新的美,也让人内心油然泛起一股怜惜保护她的欲望。
“这样也敢公然叫卖?”不敢相信的我收回目光,转头问男子。
男子得意的回答:“这个岛上最美妙的地方就是,只要你敢买,什么都敢卖。”
“别的酒吧也是这样的吗?”我接着问。
“岛上仅有这一间酒吧,不仅仅这间酒吧,包括整个岛屿的产业其实都是一个人拥有的,我们只是租借了他名下的产地,所以你看整个岛屿才会被管理的有条有序,不会产生恶性竞争,但这个酒吧却是直接由大老板自己负责的,还有码头等一些产业也是大老板直接控制管理的。”男子一五一十的继续向我解释。
“这么了得,那大老板是哪的人知道吗?”
“这怎么可能不知道,大老板是马来西亚的人,不过真的很厉害,除了会说本国语言,还会说英语,汉语,日语。说的还很流畅。”
“确实挺神奇的,换成我的话,除了汉语就什么都不会了。”我自嘲的说。
这时已经有人开始出价了,刘旭瞧着有趣,开口问男子:“拍过来后,就让你直接带走她?”
男子说:“是的,只要你出得起最高的价钱,从你带她走出这个门,之后你可以要求她为你做任何事,直到明天中午十二点。”
正说着话,冷不丁听到大头喊了一声:“我出一百美元。”
搞什么名堂,这种事情他也跟着瞎起哄,我责备他说:“正经点行不?”
“你不懂。”大头满不在乎的回敬我。
“不懂你个头,台上就一个女的你拍过来给你还是给我啊?”
“嘿嘿,”大头皮笑肉不笑的说:“你我都没份,这是我今天送给于兴旺那小子的。你看上面这姑娘,不仅人长得好看,连名字取的都这么有个性,‘自脱裤子’,瞧这么直率的名字,外加这么好看的人,我要是把她拍到手再送到于兴旺跟前,我保证这家伙口水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大头越想越来劲,越说越觉得自己的主意完美无瑕,激动的搓起手掌来。
真是胡闹,大头哪根筋错乱了,竟然想出这么个各馊主意,“于兴旺要的不是这种女人,他要的是一个相依为命的妻子,你别在这里曲解了人家的意思好不好。你要是敢把这个女人带回去,你看于兴旺以后让你上船不?”
“嘿嘿,这个就不好说了,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那家伙跟我上不上船我管不着,但是我敢拍胸部保证,他会跟‘自脱裤子’上床。”
这混蛋越说越不像话了,我懒得跟他废话,拽起他的胳膊,“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于兴旺要是醒了的话看不到我们,一定会骂我们不够意思的。”
拉拉拽拽,回到旅馆的时候都快凌晨一点了,推门进去,一看,于兴旺的床位上居然是空的,被褥凌乱的堆在床尾,在床上,我们发现了一张纸条,我拿起一看,上面写着:“打搅到各位深表歉意,掳走你们的朋友也是逼不得已,但是请你们放一百个心,你的朋友在我这里非常的安全,至于我们的目的,只是想跟几位俊少借一样东西,你们无需担忧朋友的安全,完全可以踏踏实实的睡个好觉,明天早上九时,我会准时让人来接你们,到时,我希望准时见到三位精神饱满的俊少。”
什么?于兴旺让人绑架了?这演的是哪出戏?我们出门才两天时间,怎么事情一波一波不停的向我们接憧而来。
我背着手,在房里踱来踱去,看情形,于兴旺的失踪是件挺棘手的事,叫人欣慰的是,根据对方留下来的内容,人应该是安全的,起码在对方没有见到我们几个之前是这样的,看内容,他们不过要跟我们借一样什么东西?奇怪了,我们又有什么东西好值得别人用这么大的排场来借?难道是大头脖子上的这个海螺?除了这个,除了今天酒吧里遇到的那个神秘秃头男,我们实在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而且还指明了要我们三人全部过去。话说回来,如果对方真的是冲着海螺来的,那海螺里面到底掩藏着一个怎样的秘密,让人家如此兴师动众的,会是什么惊天秘密?而这事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