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快马策鞭,犹如疾风驰过,卷起漫天灰尘。
庄家龟灵山遭遇妖兽袭击后,连派报信员疾速赶回,传达这一信息,这么一条命脉,庄家极是看重,不希望出现任何差池。
庄家报信员,一路驰马赶回,道途上通畅无阻。太河城城池并不像封建城池设防城墙、护河,像现今世界,虽有大势力,但城墙、护河在其眼中,犹如土墙窝棚,意义不大。
强者何须畏惧城墙、护河!
太河城一片开阔任其自然发展,层层关卡只会增加繁琐公务,庄家报信员一路快马策鞭,一路赶回,庄家人员见此,知道定是有麻烦。
庄家有一规定,见报信员,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路放关不可阻拦,这条不成文的规定,庄家众人都知大概。
议事堂,庄家庄冲召集庄家各个重要人物。
“说吧!有何急事?”庄冲表现出威严、迫色之态。
“族长,矿…区……。”报信员汗水淋漓,口渴难耐,说话干涩起来。
庄冲见此,知定是出现大事,脸带怒意,但见此急忙摆手,“去盛点清水过来。”
茶水端过来,急忙送上,报信员不管热冷,咕噜咕噜通天彻地的喝,最后饱嗝都响起了一个,那模样难看之极,议事堂众人脸上都带不悦之色,本是想知发生什么大事!却要来看他喝水怪样。
报信员也是庄家外系族人弟子,知自己露出丑相,大为尴尬,最后庄冲让报信员说有何事,他才忆起,他此行目的。
不由脸色大变,急切道:“族长、长老,矿区也不知什么原因,受到强大妖兽‘飞天蜈蚣’的攻击,庄图长老他们深陷恶战,庄科组长,命我速赶回来禀报,希望族长和各位族老领事做决策。”
一听这消息,人人心中怒火中烧,脸色大变,这是他们的庄家的一条命脉,绝不能丢,不过这妖兽确实难缠。
这次龟灵山又再次遭受袭击,让他们庄家损兵折将,气难消。众人蹙眉,庄图修为不凡,丹境—“驭物前镜”,连他都陷入战事负面,这飞天蜈蚣还果真如传说,战力非同一般。
“丹境的妖兽果然可怕”。一名领事长老说道。
庄冲露出沉思神色,在议事堂徒步徘徊,忽的转头,望向大家,“各位怎么看?”
“还能怎样,我们应赶往那里,不然矿区必会毁于一旦。”
“我觉有理。”
“妖兽连番几次攻击,会否有何原因?”
“说得甚理,我看会不会是冲着晶体而去,不然怎么几番都来攻击我们矿区。”
庄冲紧邹眉头,他也是难料其中的一些缘故,不过他想妖兽连番出现,一定有什么其他原因,上一次他们损失颇大,这次他们庄家又受袭击,定不能失了颜面,道:“二长老、三长老、护法,你们三人立刻去助庄图长老,猎杀飞天蜈蚣,不能让弟子受伤,保护好他们。”
“族长就不去看看吗?不了解前线,又怎能指挥得当?”一名头发全白,看上去也有六十上下,还真难看出真实年岁。
“庄戈,你此话何意,有什么话大可说出来,不要在这里说大话。”二长老性子刚直,庄戈话里话外他很是难受。
庄戈虽不是庄家族老职位,但在族内身份重要。
“我看他是越老越糊涂!”
庄戈脸色阴沉起来……。庄冲自然能听出话中的那层意思,不由眼中闪过怒意,由于庄冲知人情,压下心中的怒火:“大家不必争议,照旧行事就行。庄戈兄,雄心壮志,当初和度生门较量,没能叫上庄戈兄前去,想必庄戈兄定是为错失良机,没能出席,心中憋闷,这次龟灵山受袭,庄戈兄如果不介怀,应当前去大展雄心壮志。”
庄戈之所以这么恨庄冲,不服庄冲,就是他抢了自己家主的位置,这笔账到死都算不完了。
议事堂众人为庄冲以退为进,巧夺推拿之法,对好面子之人可谓屡试不爽,这种计谋当真可谓好极、妙极。
庄戈脸色更是阴沉,甚觉庄冲这招毒辣,他本是要面子之人,让他怎能推辞,如拒绝,让他颜面何存?也只能冷冷地哼了一声作罢。
“庄冲,你好歹毒,好阴险。”庄戈铁青着脸。
“庄叶,这几天你放下手中的事,一同前去龟灵山,务必要把飞天蜈蚣给击毙,不能让他折回。”庄冲并没有继续理会庄戈。
吩咐过后,几人连忙秘密的赶往矿区,其他各守其职,不动声色。庄冲在想龟灵山是否真的是灵石晶体吸引着这些妖兽。
飞天蜈蚣!
望着那天空中风情无定,庄冲脸露担忧之色,内心极不平静,难道还真要老辈坐镇才行!夜色漫长,庄冲自感无法入眠,叹息了几声,向另外一别院走去。
………。。
龟灵山不管是庄家弟子还是度生门的都是乱了方寸,急忙向后方逃避而去,那些年轻弟子本没有经过什么大风大浪,心里承受能力自然是有限,在遇上这种危机,强大的心里冲击情况下,又怎能保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