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着言归。
然后。
“我东兔凡这辈子真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碰到你这种人渣!!!”这个叫东兔凡的男人似乎被刺激得情绪崩溃了,继而黑化暴走,“你以为我东兔凡是那种随便让人玩玩就抛弃的小弱受吗?!!言归,老子今天不跺了你那话儿以后还怎么在圈里混?!你他妈马上跟我回家,我俩今天绝对没完!!”
说完东兔凡便向前暴打了言归一顿,然后气呼呼地把已经被暴打得半死不活的人抗到肩膀上,黑着脸走出了包厢。
周衍:“……”
周婧:“……”
周青:“老板,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有看到。”过了好一阵,周衍才沉下脸,大步走到包厢外,只见包厢外守护的四个雇佣兵竟然消无声息地瘫软在地板上,似乎陷入了昏迷。
刚刚那个叫东兔凡的男人,就是这样悄无声息的把他最精锐的雇佣兵迷倒,才这样横行无忌地把言归带着。
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淡淡刺鼻的气味,周衍猜测对方可能用的是乙醚。
——倒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周衍微微一笑。
而在会所外面言归被丢到了出租车后座,等身边的男人坐上车,出租车开动离开这个地方后,原本半死不活的他瞬间恢复了活力。他笑得有些奸诈狡猾,猛地爬起来扑到东兔凡的身上,就像牛皮糖一样黏到对方身上,谄媚地笑说:“宝贝儿,刚刚我听见什么,你说你是受!”
“你他妈才是受!你们事务所的都是受!你们全家都是受!”东兔凡暴怒地一巴掌把言归拍到车门上,“他妈的我今天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跟人家混黑道去了,啊?!”
“……”言归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