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屋塌掉的一瞬间。夕凉把小贝抱在了怀里。季明阳又挡在了夕凉的上方。而于成轩也把杨希蓉抱进了怀里。所以雪屋踏下來的雪。最后全都砸到了徐子修季明阳还有于成轩的身上。
雪屋是他们三个造出來的。因为质量不过关。所以踏了。然后砸的他们三个一脖子的雪。照夕凉的话说。那是他们自找的。谁让他们沒事造什么雪屋的。
徐子修看着说的振振有词的夕凉。怎么觉得这人脸皮好像越來越厚了。他看着看着。就注意到了夕凉手指上的戒指。不是右手的戒指。而是左手的拉环戒指。在季明阳和于成轩都到房间里换衣服的时候。他走到夕凉面前。然后指了指她左手上的拉环戒指跟她说:“夕凉。这个拿下來吧。”
这个拉环戒指夕凉戴了快两年了。因为是季明阳送的。而且戴着也不费事。所以她一直都戴在手上。如今徐子修跟她说了。她才注意到她的右手已经有了一个结婚戒指了。不过她还是不想拿下來。总觉得自己要是拿下來了自己就是个喜新厌旧的人似的。徐子修见她不想拿下來。就实话告诉她说:“这个不是明阳给你的。那天你喝醉酒了。哭着闹着要跟明阳要结婚戒指。而明阳当时沒有把戒指带在身上。我急中生智。才想起來用这个哄你的。后來就把这事给忘了。哪知道你一戴就戴了这么久。”
徐子修的直言不讳。让夕凉臊的脸通红。她隐约记得这戒指是自己耍酒疯得來的。可她沒想到竟然是从徐子修那儿要來的。徐子修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当然也不会再把戒指戴着。只是戒指戴了快两年了。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所以她沒舍得扔。摘了之后就放进了自己的衣袋里。刚刚徐子修在心里说她脸皮厚。可此时她却局促的一个字都说不出來。把戒指收起來之后就走了。
徐子修本來是想把戒指拿回來的。哪知道夕凉竟然就这么把戒指拿走了。他看着夕凉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心想还是算了吧。被她拿走。总比丢进垃圾箱里好。
脖子上还残留的雪在他跑神的空档漏了下去。很快被他的体温融化成了水。冷的他一哆嗦。他缩了缩脖子。决定还是跟季明阳借套衣服吧。
晚上吃过晚饭。季明阳连推带赶的把人弄走了。把三个大电灯泡赶走之后。他又哄着小贝睡觉。把这个小电灯泡也给灭了。
因为下雪。所以夕凉才给自己放了个假。季明阳暂时靠着存款当米虫。整天呆在家做职业父亲加职业丈夫。这事他沒什么不甘愿的。只是因为夕凉很少给自己放假。所以觉得有些憋闷。今天好不容易有了可以独处的一天。结果这家伙竟然把于成轩一家还有徐子修都给叫來了。
电灯泡都沒了。季明阳以为可以和夕凉温存一会儿。结果这家伙又把扑克牌拿了出來。说什么每次几个人***牌都是她输。她自觉丢了面子。所以吵着要提高自己的牌技。季明阳这一年纵容她纵容惯了。就拿了一桌扑克牌到床上。抽出几张放到一边。然后坐到夕凉的对面和她打起牌來。打着打着。他无意中就看见了夕凉已经空了的左手无名指。于是他就奇怪的问:“你戒指呢。”
夕凉拿着牌的手翻了一下。无意识的去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季明阳一眼把她的牌扫的个大概。不过他也沒出声。夕凉看完了自己的左手。就回答他说:“子修让我拿了。你也真是的。戒指不是你给的也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跟个傻子似的戴了这么久。”
季明阳因为徐子修喜欢夕凉的事。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徐子修。所以这事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记得当初因为徐子修怀疑夕凉是因为报仇才跟他在一起的。当时夕凉差点被气疯了。如今也沒见这两个人特地的为这件事做出什么解释。怎么两个人就和解了。
想到这儿。季明阳小心翼翼的压低了身子。然后凑到夕凉面前问:“夕凉。你是不是不生子修的气了。”
夕凉还在犹豫要把两个2子拆开出还是当对子出了。心思也就不在季明阳说出來的话上。季明阳问她。她就奇怪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生他的气。”
季明阳见夕凉理所当然的说出这样的话。就讪讪的闭了嘴。他一直认为夕凉是恨徐子修的。因为当年事情发生之后。徐子修和他一样都躲着不敢见夕凉。如今看來是自己多心了。当时夕凉气的恨的可能都是自己一个。他一个人都够夕凉气的了。她又哪儿还有心思去气徐子修。
这时候他只当夕凉沒把当年徐子修误会她的事给忘了。后來他才知道夕凉是忘了。不仅忘了这件事。还忘了很多事。
不过这时候他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夕凉纠结着要出哪张牌的样子特别的可爱。他把自己的牌扔在了床上。又夕凉的牌从她的手里抽出來。然后把牌胡乱拢在一起丢到了一边。夕凉目光随着牌移动。移到床头柜上的时候才向床头柜边移动。她这是想把牌拿过來继续玩呢。可季明阳不给她机会。在她伸出手的时候季明阳又把她的手拉了回來。然后把她压在床上说:“老婆。你好不容易放一天假。可不可以不要老想着玩啊。”
夕凉根据常识想说放假不玩还能干什么。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