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指上戴的时候还以为是季明阳不知道,所以就出言阻止他说:“季先生,结婚戒指是要戴在左手无名指的,”
季明阳一向是一意孤行的人,一直以來也沒人对他的做法说些什么,他事先也沒跟这个牧师沟通一下就把戒指往夕凉的右手无名指上套,理所当然的就这么被牧师给拦下來了,下面的人都在看着,他想现迁就着场面把戒指戴到夕凉的左手无名指上,等婚礼过了之后再还回來,所以就把戒指往夕凉左手无名指上套去, 可他戒指套到一半发现套不下去了,夕凉带着白纱手套,他之前一直都沒注意,此刻因为戒指套不下去了才发现夕凉竟然还戴着那个拉环戒指,
夕凉之前可能也沒把这事放在心上,所以她想把手套摘了再去摘里面的戒指,可季明阳却把她的手给按住了,然后一意孤行的把戒指戴在了夕凉右的无名指上,边戴边跟牧师说:“把戒指戴在右手的无名指上有我们自己的意义,就这样戴吧,”
牧师也是按照规矩办事,如今人家这么说,他也不好反驳,所以就随着季明阳去了,
徐子修因为知道夕凉不想见到自己,所以一直将自己将隐藏在人群里,虽然这是他好兄弟的婚礼,可他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然而他乱晃的心思却被这一个小小的变故给抓了回來,他距离夕凉比较远,夕凉又戴着手套,他不可能看见夕凉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个拉环戒指,不过他知道那上面肯定还带着他亲手套上的拉环戒指,他并沒有因为那个戒指是自己套上的而感到什么喜悦的心情,毕竟夕凉一直以为那个是季明阳给她戴上的,徐子修低下头,心想着下次应该跟夕凉说说,让她把那个拉环戒指给拿掉,可是要怎么说呢,她到现在还不想跟我说话呢,
婚礼仪式在一场小变故还有徐子修的烦恼中完成了,接下來是要拍照,拍完照之后再去酒店,只是季明阳想着夕凉身上还有伤,所以就沒有让夕凉去敬酒,而他一手抱着一瓶掺了水的酒一手拿着酒杯敬完了每一个酒桌上的人,因为那瓶酒水和酒的比例几乎达到10:1,所以他喝完整整一瓶白的之后依旧是一副很清明的样子,
季明阳知道夕凉肯定不愿意离开她家的,所以他打算以后就跟着夕凉住在夕凉那儿,只不过婚房还是被他安排在了他那儿,两米宽的双人床上也不知道被谁洒了桂圆和花生,寓意早生贵子,季明阳一边把硌人的桂圆和花生捡起來一边抱怨说:“我儿子都会打酱油了,还用得着借着玩意儿保佑我早生贵子吗,”
夕凉早把婚纱换成了常服,此刻也跟着季明阳捡着床上的桂圆和花生,她是见惯了季明阳犯小孩子脾气的样子的,可如今见了还是觉得很喜欢,她把捡起來的一个花生剥开,然后把花生米喂到了季明阳的嘴边,跟宠小孩似的,季明阳把花生含进嘴里吃了,然后让夕凉去洗澡,夕凉见捡些花生桂圆也不会累着,所以就听季明阳的去洗了澡,
她今天是累到了,洗完澡之后往床上一趟意识就变模糊了,可她刚要睡着,季明阳就上床搂着她的腰说:“夕凉,我们还沒洞房呢,你怎么能睡觉啊,”
夕凉睡的迷迷糊糊的,也沒注意到季明阳说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季明阳打扰到自己睡觉了,就觉得季明阳烦人的很,所以就轻轻地推了季明阳一下,季明阳知道她累了,也就沒叫醒她,可他并沒有打算放弃他想做的事,
夕凉是在季明阳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时候醒的,她醒了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被季明阳脱的干干净净的,在发现自己浑身**之后她恼羞成怒的瞪了季明阳一眼,可瞪过之后她才发现下身的异样,下身被充满的感觉让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可她脸上的潮红还沒退去,季明阳就在她身体里动起來了,
她和季明阳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因为是第一次,所以疼痛几乎是她的所有感觉,而第二次全是被季明阳强迫的,那时候她哭的來不及,更别谈什么享受了,可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日,而且也不是她第一次,所以那些疼痛感屈辱感都沒有,有的只是被进入的麻酥感,季明阳的动作越來越快,这让她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两腿之间,那种陌生的舒爽敢让她不自觉的抓紧了下面的床单,破碎的呻吟也从嘴边溢了出來,这种身体相互结合的感觉让她几乎尖叫出声,可因为她性子内敛,所以努力的将即将溢出口的尖叫咬成了呻吟,这种压抑的声音像催情剂似的让季明阳疯狂,在一阵剧烈的喘息之后他将一股热流注入到了夕凉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