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话来,当真是……勾人。
明秀完全无所觉,还挺哥们儿似的撞撞世子爷的肩膀,“怎么不说话了?”
世子爷黑脸,这妞儿故意的,猿臂一伸,隔着斗篷揽着明秀的腰,一个翻转,明秀就坐在他腿上,她身量娇小,窝在他的怀中,像个娃娃似的被他圈在怀中。
这份亲昵,让世子爷不禁喟叹出声,握小手于大手中,白净、细腻,骨节分明,虽不是‘纤纤软玉削春葱’,可世子爷还记得她拿着匕首散发寒气的绝美模样儿,瞧她拇指上的象牙扳指,心情大好。喜欢她,总觉得哪儿都是好的,大抵如此。如今握在手心,就像烙在心头,心总是会软的一塌糊涂。
“傻姑娘,往后别在人前说这话。”下巴蹭蹭她的秀发,呼吸扑洒在明秀的耳垂旁。
“痒啊。”明秀耳垂十分敏感,也不是,只是这个萝莉身本来就很敏感,要不然上次中了春药后明秀也不会那么狼狈,她可是专门在自制力方面接受过训练。本来对于她的自制力,明秀就很有把握的,谁知道身子不给力,当然了也不排除春药很烈的缘故。浑身绵软娇无力,周身酥痒难挨,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得亏最后时刻,把握住了,要不然……
明秀绝对是个会破坏气氛的好手,明明这会儿俩人鼻息相溶,她偏偏因为耳朵痒咯咯笑了起来。
世子爷又无奈又习惯,总觉得怀中的傻妞乖乖的让他抱着亲昵也不大可能。伸手把她耳坠儿摘下来,亲昵的捏她耳垂,他指腹上带了薄茧,微微用力,“这儿敏感?”
他低声在耳旁说话,呼出的气息全喷洒在耳旁,明秀受不了痒缩了缩脖子,叫他看见一点粉色的舌尖,嘟囔:“别闹。”满脸红晕,原本粉红的耳垂也染上绯红,映着滑腻似雪的肌肤更是莹然生光。
世子爷一见,低下头热烘烘的嘴含住她的耳垂,耳坠儿刚才就被拿下来了,一口就被吸住,拿滑腻腻的舌尖勾她的软骨。
“……不行了,我憋不住了……”明秀面颊染成了胭脂色,扒开世子爷的头,趴在世子爷的肩头,肩膀一颤一颤的,闷笑声一阵阵传来,令世子爷挫败极了,这傻妞。
明秀笑够了,抬起头来拿眼波横他,眼波荡漾,“我不是故意的,我发誓。”实在是太痒了,还有点好笑。
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对付这不按条理出牌的妞儿,磨磨唧唧没益处,腰臀相接的弯处被他托住往上提了提抱着,低头唇准确地吻住她的唇瓣,用力撬开她的小嘴儿,擒住她滑滑软软的小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攻城略地。
吻来的太过凶猛,明秀后仰着身子向后躲,可世子爷早有防备,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拿容得她动弹,被迫承受着如狂风暴雨般的亲吻,灼热又狂乱。
明秀眼睛晶亮亮的直勾勾的盯着世子爷亲吻时的表情,出奇的性感又狂野。
假设当你满心柔情蜜意的和心爱的姑娘接吻时,她瞪大眼睛炙热的视线直勾着你瞧,这个吻还能继续下去吗?
世子爷在心里微微叹息,放开明秀的舌,有些挫败的在她被亲的粉嫩嫩,水艳艳的嫩唇上咬了一口,又怕咬疼了傻姑娘事后报复他,想上回他拧了把她的小嫩唇,就被这姑娘用‘铁头功’把他撞出鼻血来。最后轻咬也变成了吮吸,柔柔软软的,亲亲密密的。
明秀明显更喜欢这样的吻,唇朱暖更融,身下扭动,挨来擦去把世子爷的火勾了上来。
“别动。”世子爷不舍的松开,压低了声音,拍着明秀的背让她顺畅的呼吸,将刚才的春意缓和下去。
明秀半眯着眼趴在世子爷胸前,听他砰砰有力的心跳声,老实了一会儿,又开始作怪了:“你说咱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你说是不是?”世子爷锢着她腰肢的手微微握紧,声音淡淡的。
明秀头摇的跟拨楞鼓似的,趋利避害的本能她还是有的,只是有时候就爱撩拨世子爷两句,想看他变脸。觉得被吃的死死的,不甘心的撇嘴,想她沈上校被个比她小好几岁的汉子给压制住了,说出去多不好听啊。
胆向两边生,伸出粉粉的舌头尖在他喉结处打了个圈,温软湿濡,然后如泥鳅般的在世子爷反应过来,离开他的钳制,蹬蹬瞪退到相对安全的距离,无辜摆摆手:“我先走啦。”
世子爷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红木小桌上半温的茶灌了一大口,冷风吹了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被勾起来的火气消了下去,恨不得把某个妞儿拎过来打一顿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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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若无其事的在陆府呆了两天,被陆夫人拎在跟前教导了一天,陆夫人在宫里呆过好几年,知道的秘辛也多,需要避讳的事项也一一说给明秀听,比教养嬷嬷还用心。
明秀用心的记下了,还让拂柳和绣凤跟着一块儿听,回头好好消化,对她这样的态度,陆夫人看在眼里,却不见得多愉悦,反而多了淡淡的忧愁。
等明秀回到沈家,前几天的事情基本都尘埃落定了,本来是要送赵姨娘到静安庵,本来静安庵就是家里失德的女儿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