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看着敖天霁脸上掩饰不住的恐惧。不由得觉得可笑。既然紧张她在乎她不想她离开他。为何要伤害她。
男人都这么犯贱吗。非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可惜。她不是圣母。
这一刻。她对他。真的一点同情心都沒有。
她想抽回自己被他握在手里的小手。但每一次她用力抽出。他都会重新把它抓回去。她恼怒了:“你放开我。”
敖天霁固执地盯着她的双眸:“不放。”
夏雪气不打一处來。在愤怒中说出了绝情的话:“对。我已经不在乎你了。你满意了吗。可以放开我了吗。”
闻言。敖天霁霎时觉得巨大的无边无际的恐惧。迅速填满了他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良久。他才颤抖出声:“难道我对你的好。都不能让你忘记我对你的伤害。”
夏雪无法赞同他的观点:“你对我的好。是不是都可以成为你伤害我的理由。是不是你对我越好。就可以越用力地伤害我。然后你以为那些好可以抵消全部的伤害。”
敖天霁眼里那点希冀的小火苗。陡然熄灭。眼底继而浮涌出深深的懊悔和无边无际的恐惧……
夏雪在他失神之际。趁势抽走了自己的手。然后手动推动轮椅离开。留下在原地失魂落魄的他……
―――――我是分割线。祝大家新年快乐。心想事成―――――
纵横集团。
冗长的会议终于在两个多小时后结束。
许晋阳面露疲乏之色。走出会议室。关河跟在他身边。一边对他亦步亦趋。一边快速地对他说:“boss。我刚才接到秘书的电话。秘书说有一位客人正在您的办公室里等着您。”
许晋阳挑了一下俊秀的眉毛。随口问道:“那位客人有预约吗。”
关河答道:“我刚才翻看过您的日程表。发现您并沒有在这个时候和任何人有约。”
沒有预约。奇怪了。到底是谁呢。当许晋阳带着疑惑。來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前。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看到那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时。满满的疑惑顿时转为巨大的喜悦。
“晋阳。我的乖孙子。见到我很意外吗。”坐在沙发上的老太太。在许晋阳出现后。徐徐从沙发上站起來。看着瞠目结舌的孙子。沧桑的脸上带着慈祥喜悦的笑容。
直至听到奶奶的声音。许晋阳这才不再怀疑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下一刻。他快步走进办公室。來到奶奶面前。张开双臂拥抱奶奶:“奶奶。你怎么回來了。”
老太太放开许晋阳。捏了一把他的脸颊。喜悦之心溢于言表:“宝贝儿。奶奶都快想死你了。奶奶决定了。这次和皓一起回來。就不打算走了。我要留在这里陪着你。晋阳。你说好不好啊。”
皓是他们家的保镖。听命于许晋阳。许晋阳回中国之前。因为不放心奶奶。就把皓留在了奶奶身边。
不打算走了。真正令许晋阳震惊的是奶奶打算从此长住的决定。如果奶奶真打算长住下來。那敖云夕和孩子的事情。岂不是迟早有一天会被她知道。
老实说。他现在并不排斥奶奶知道敖云夕和孩子的事。相反。他反而有些希望奶奶尽早知道她们母子的存在。虽然这种奇怪的心理。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奶奶。你回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一点准备都沒有。
老太太笑呵呵。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顽皮狡黠的光芒:“奶奶这不是想突击检查。看看你有沒有金屋藏娇。”
许晋阳的嘴角抽了一下。
站在一旁看他们祖孙俩团聚的关河。也惊悚地浑身一震。心想。如果让老夫人知道了少夫人和孩子的存在。那还得了。
就在他惊悚的时候。突然听见老夫人叫自己的名字。他惊得立即抬头看向老夫人。恭恭敬敬地喊道:“老夫人……”
“关河。你这风流倜党的boss所有的女人之中。有沒有一个怀上他的种。”老夫人笑容和蔼。语气却是质问式的。
关河的额上垂下三条黑线。他不安的眼神看向boss,boss接收到他的求助信号。立即主动替他解围:“奶奶。你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一定很累。让关河把你和皓先送回我那里休息。晚上我早点回去陪你吃饭……”
老太太不高兴了:“臭小子。你又逃避……枉我那么疼你。你居然一点都不理解我。”
许晋阳:“……”
老太太随后又质问低眉顺眼的关河:“关河。我让你偷偷戳破你boss的套tao。你boss那么多女人。怎么可能一个都沒怀上他的种。”
关河叫苦不迭。老夫人。您能不能别这么执著孩子的问題啊。
其实boss回中国后。除了敖云夕。就沒有碰过其它女人。唯一被他碰过的女人虽然怀上了他的种。但boss却让我对您保密。我真的很不容易的。老夫人。求您了。放过我吧……
他求救的眼神再度看向了boss。boss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