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回到家之后,面对空虚冷清的房子,夏雪陷入对他的思念中,
一个人吃饭沒意思,只好打电话让饭店的人给送过來,
洗完澡钻回被窝里,就连平时最喜欢看的漫画和言情小说都无法抚平她烦躁的心,
北京时间21点,终于等到他的电话,
烦躁不安的心,此刻终于慢慢得到安宁详和,
“夏雪……”敖天霁低沉地呼唤她的名字:“你睡了吗,”
夏雪故意扭曲事实:“睡了,”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一直在等他的电话,
低沉的笑声从电话那端幽幽传來,夹杂着淡淡的嘲弄:“你平时可不是睡这么早的,”
秘密被当场揭穿,夏雪有些恼怒:“我自己一个人在家,自得其乐,爱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你管得着吗,”
“原來你在家啊,”敖天霁的笑声由刚才的嘲弄变为喜悦,
“……”昨晚不是当着他的面勇敢地离家出走了吗,昨晚那种决绝跑哪去了,真沒出息,
恼怒过后,夏雪不打算再反抗被他揭穿的事实,佯装气定神闲:“你别忘了,这栋别墅早已过户到我名下,我才是现任屋主,怎么,我回自己的家,你有意见吗,”
敖天霁忍住笑,口吻尽量平常:“沒意见,我巴不得你回去,”
“我要挂了,”沉默了一会儿后,夏雪赌气地说道,
“等一等……”
“干嘛,”
“你一直在等我的电话,现在我打回來给你了,难道你沒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夏雪顿时面红耳赤,这个臭男人,为什么总能轻而易举就看穿她的心事,
“谁等你的电话,你不要臭美了,要不是你打电话过來,我现在睡得不知有多熟,”
敖天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拿她寻乐,只是问:“还生气吗,”
他温柔的话触及她心里最柔软的那一个角落,夏雪心里忽然又酸又涩:“能不生气吗,你和别的女人有一个儿子我都沒说你什么,你凭什么对我说那么难听的话,你凭什么怀疑我,敖天霁,我恨你,”
敖天霁第一次听到她用如此强烈的情绪对他表达恨意的话语,心里除了难过还是难过:“昨晚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夏雪极力忍住即将滚落的眼泪:“给我一巴掌然后再给我一颗甜糖,你当我三岁小孩吗,”
“那你要我怎么做,”敖天霁的语气极诚恳,
“我不会原谅你,”骂了后,她睹气地挂了电话,
他再一次打过來,
她沒有接,
他害得她这么难过,她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她就是不接,直至响了五次后,她觉得烦,索性关机,然后关掉床头灯,蒙头大睡,
翌日,夏雪一回到公司就得到不好的消息,
敖氏名下的春泉饭店,顾客在昨晚购买刨冰时出现食物中毒的现象,顾客反应在饭店网页留言板上,也不知道某些记者哪來的胆子,竟未经敖氏公关部首肯就自作主张大肆报导此事,短短一天,敖氏负面新闻扑天盖地,正因为这个企业名声太响,所以哪怕是一点微不足道的事,都会被有心人拿出來大作文章,
股票一大早开盘便下跌严重,加上上一次酒吧出现的du品事件,股民和股东怨声连连,作为集团总负责人的敖天霁,自然是首当其冲,
据敖明杰调查得來的报告,证实是冰块里出现了大肠杆菌,
夏雪不解:“怎么会出现大肠杆菌呢,”
相对于夏雪的慌乱和手足无措,敖明杰则显得沉稳许多,他解释说:“现在矛头指向一直和我们饭店合作的冰块供应商,”
夏雪很快理清了思路:“意思是说,如果大肠杆菌是冰块供应商的问題,那么我们集团的声誉就能挽回,”
敖明杰向她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对,就是这样,”
夏雪紧张地问:“调查结果出來了吗,”
敖明杰摇摇头:“暂时还沒有,”
夏雪一直心心念念祈祷的结果沒有得到实现,
下午,冰块供应商向饭店提交了一份内容证明书,证明自己的冰块完全沒有问題,是因为饭店管理疏失才导致的,如果牵扯到他们,他们会提起诉讼,
只是,冰块供应商如此明哲保身的行为,等于置他们春泉饭店,置敖氏于危险境地,
夏雪对此一筹莫展,想來想去,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件事通知敖天霁,当她跟敖明杰谈起自己的决定时,敖明杰却阻止她:“不用了,夏雪,交给我处理吧,”
夏雪问:“你想到解决的办法了吗,”
敖明杰薄唇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我这个副总裁可不盖的,”
是啊,自从他这个副总裁上任以來,所取得的业绩让董事会的各位股东啧啧称赞,股东越來越看好他,他前途无量,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取代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