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把三明治从纸袋里推出一半。扬起明媚的笑容。对敖天霁说:“总裁。早餐來了。张开嘴吧。”
敖天霁笑看着她。乖乖地张开嘴巴。
夏雪脸上维持着温柔的笑脸。慢慢地把三明治伸到他张开的嘴里。他轻轻地咬了一口。一边咀嚼。一边说道:“我发现今天的三明治特别好吃。”
今天。
他真正想说的是。有人喂他吃早餐有多么多么地享受吧。
这人就是变态。总喜欢享受折磨人的乐趣。
待他吃了几口三明治后。夏雪又把咖啡端到他嘴边。笑容温柔可人:“总裁。喝口咖啡吧。”
敖天霁张嘴。夏雪把咖啡杯倾斜。把杯中的咖啡缓缓地倒入他的嘴里。他神情愉悦而满足。在他吞下第二口咖啡的时候。夏雪眼里划过一抹奸诈冷笑。忽然抬高了咖啡杯。
就在她准备把整杯咖啡都灌进他嘴里。让他呛得半死的时候。他的牙关忽然闭紧。大手也扣了上來。推开她端着咖啡杯的那只手。
夏雪恨得牙痒痒。
敖天霁的笑容得意而邪魅:“如果你让咖啡呛我。我马上在这里要了你。”
夏雪:“……”
敖天霁看着她窘迫的脸色。唇角勾起。又好整以暇地往下说道:“给你两个选择。A。乖乖地喂我吃完早餐。B。直接用人喂我家小弟弟。”
夏雪:“……”
你去死。
“你选哪个。”
“……我选A。”
“乖。”
只怪自己段数太低。整人不成。还反过來被人整。夏雪愤愤地把敖天霁未吃完的三明治重新推到他嘴边。看着他咀嚼起來享受十足的样子。她恨得咬牙切齿。
三明治被他吃了一半后。夏雪忽然对他说:“总裁。我有一个要求。”
“说。”
夏雪清澈的瞳眸望着他半晌。才缓慢地说:“我想请假。”
最近心情特别烦。工作频繁出错。工作效率大幅度下降。越來越力不从心。
她想请假回家散散心。
敖天霁脸色倏地冷凝下去。把未完全咀嚼碎的三明治囫囵吞下去。喉咙畅通后。冷声开口道:“免谈。”
“根据劳动合同上白纸黑字的规定。员工有事可以请假。”
“我马上让人重新修订公司的劳动合同。今天之内拟出來。”
夏雪:“……”
你强。
敖天霁若无其事地提醒她:“继续喂我吃早餐。”
“总裁。我要辞职。”
“休想。”
夏雪气得把剩下的三明治囫囵塞进他的嘴里。让他的整个嘴都填不下。只能衔住一半。她气愤地离开他的大腿。转身离开。
然。沒走两步。她整个人又被重新带进他怀中。不过这次。他是从背后拥着她。他的大手困住她的腰。头则埋于她的脖颈上。
姿势亲密如同耳鬓厮磨的情人。
他从未这样抱过自己。夏雪不自然地别开脸。白皙的脸孔现出红晕。胸脯随着呼吸的紊乱而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她努力自持冷静:“总裁。你放开我。”
敖天霁埋于她幽香的脖颈中。嗓音低沉优雅。却依然是命令式的:“中午一起吃饭。还有。晚上陪我参加一个宴会。”
夏雪有些生气:“我不舒服。你找别人吧。”
“你哪里不舒服。”敖天霁的语气不悦。
“心。”夏雪沒好气地说道。
“为什么不舒服。”这次。敖天霁的语气缓和下來。透着一股淡淡的关切。
“你让我不舒服。”夏雪想不想地说。
敖天霁忽然邪恶地笑了。低沉优雅的声音如同叮咚的泉水带着暧昧的气息响彻在她耳际:“在床上。我让你那么尽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无耻……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每天都精chong入脑吗。
夏雪深吸一口气。放软声音。重复地提出自己的要求:“总裁。我要请假。”
“免谈。”
“……就一天。”
“半天都不行。”
夏雪不满地嘟起嘴抗议:“你怎么那么小器啊。”
“你走了。你的工作谁做。”敖天霁义正言辞地反驳她。
夏雪无奈地叹息:“算了。我不请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黑心的老板。
她当初一定是瞎了眼才会跟了他。
敖天霁满足地勾唇一笑。随后又提醒她道:“中午和下午下班后必须等我。”
夏雪兴致缺缺地敷衍他:“知道了。”
谁叫她是他的下属。是他的情妇。
“我去会议室准备开会的工作了。”她挣脱他的束缚。
直至她走出总裁办公室大门。敖天霁才从她的身上收回目光。一边转身回自己的办公桌。一边坏坏地想。如果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