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那老道屋舍的房门被图娅猛的打开,图娅往屋中四下看了看,想要找到那老道问个清楚,那间屋舍只是间布置很简洁的房间,此刻的老道依闭着双眼正在打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并沒有被那猛烈的开门声所打扰,图娅定睛一看,走到那老道身旁,也顾不得将老道叫醒便使足了劲拉起了那老道,此刻那老道才睁开了双眼,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正在气喘的图娅,轻声道“施主,您这是为何,”
图娅见那老道已经回归人世,便拉着老道出了屋舍,向那面石壁走去,然后在石壁前停住了脚步,指着石壁上的刻字道“道长,您知道刻这首词的人在哪么,”
只见那老道,顺着图娅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平静的念道“
北国风光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
唯余茫茫,
大河上下,
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
原驰蜡象,
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妆素裹,
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
略输文采,
唐宗宋祖,
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
成吉思汗,
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 数风流人物,
还看今朝,
读完之后才眯缝起眼睛看向了眼前的图娅,然后微微摇了摇头道“这位女施主,你认识刻这首词的人么,”
图娅看了看眼前的老道,有些焦急的道“我只想知道这个人现在在哪,”语气很焦急,可是也很坚定,让人无法拒绝,
老道微微的摇了摇头道“刻这首词的人,是一位公子,可是这位公子可不是一般的人,”此刻的图娅已经完全沒有刚才的调皮,脸色突兀的阴沉了下來,她指了指那石壁上的石刻,目光中闪烁出锋利的光芒,她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老道,沉声的说道“我只想知道这个人现在在哪,”即便她曾经是一个单纯、简单的女孩子,可是她在宫中十几年的时光,不管是顺治的妃子,又或者是玄烨的额娘,都是高高在上的主儿,如今遇到了她关心的事情,她已经沒有了好脾气,
那老道眉头紧紧皱起然后摇了摇头道“既然已经错过,又何必苦苦追寻,贫道也不知道那位公子现在身处何处,怕是不能帮到女施主了,”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此刻的图娅,心中焦急,但是她看的出來那老道并沒有骗自己,她望着老道的背影,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她高声问道“道长请留步,小女想要知道道长是怎么知道那位公子不是一般人呢,”
那老道听罢图娅的问话,止住了脚步,可是并不回头,“贫道还依稀记得那位公子的长相,眉目清秀,一身的书卷气,可是仔细看那位公子,便可知晓,那公子眉目中隐隐透出一股君王的气魄,虽然已经是强弩之末,”话罢,那老道回过身子目光依旧是平静的不带一丝波澜,他看向图娅道“姑娘和那位公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图娅看着老道的表情,低下了头,嘴角微微一莞,然后轻声道“道长竟然能看出那位公子的不一般,难道就看不出我的不一般,”
此刻一出,图娅明显感觉那老道一惊,然后又细细的打量了自己一藩,然后闭上了眼回过身子静思了片刻才道“贫道静心修行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了,老道只能看出女施主你并不属于我所在的这个世界,來到这纯属机缘巧合,别的不一般恕贫道无能了,”
之前那老道对图娅所说的话并未像此刻这样的明了,现在图娅才知道那老道真正的意思,她心中一颤,然后快步走到的那老道的身前,她心中已经有些慌乱,可是面色依旧如刚才一般,她缓缓的道“道长,我追问那位公子为的只是故人相见罢了,既然道长知道和、为何不告诉小女呢,小女只是一届弱质女流罢了,”
图娅看见了那老道的眉头轻轻动了动,然后无奈的一叹,轻声问道“贫道从未想过一首词而已,竟然能够为贫道引來如此的麻烦,这些年來,來过此处的人不下百人,女施主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此刻的图娅心中暗想,眼前石刻的这首词明明就是从自己口中所出,放眼整个大清朝,知道的只有自己和他了,自己又怎么会不清楚,图娅举步走向那石刻前,指着那词的落款道“一般的文人,哪有作的如此绝句尔部留名呢,而这石刻上只有着年月而已,而那年月是康熙二年,”说罢她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那老道,
“女施主的心思之细贫道是小瞧了,”说罢起身向自己的屋舍走去,图娅见那老道并沒有将那人的下落说出,便要上千追问,只听那老道放声道“恒岳山庄,”说罢消失在了庭院中,
“恒岳山庄,”图娅自言自语的念道,她并沒有听说过这个山庄的名字,她起身向外走着,此刻的她心中的澎湃之情,已经让自己的心跳加速,自己一定会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