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董鄂妃死后,顺治仿佛遭受了极大的打击,终日郁郁寡欢,只是有些时候跟茆溪森谈论些佛法,而自从那日图娅对他说过自己的真心后,顺治就再也沒來过这坤宁宫,
这几日,图娅自从那日见过了董鄂氏宛如和她的女儿完琦之后,只觉胸闷气短,整日头疼的厉害,只是在床上躺着,看看书罢了,瑾嫔和宁嫔也曾來过几回,只说身子不好,都让打发了,
“哟~安主子怎么想起到坤宁宫來,真是新奇的很啊,”韵儿在殿外说道
安嫔妩媚一笑道“听说姐姐病了,我便过來瞧瞧,”说罢就要往里进,韵儿一伸手拦住了她道“可不巧呢,娘娘这会儿歇着呢,说是谁來都不见呢,”
只见安嫔眉梢一挑,咯咯娇笑起來道“哟~怎么贵妃娘娘刚沒了,这皇后娘娘也不行了么,这可怎么好,我还是赶紧回宫收拾收拾,说不定赶明我也能入东宫呢,”
韵儿听出了话中的意思,气的是一脸通红,便是瞧也不瞧女子道“娘娘向來与贵妃娘娘甚好,如今贵妃娘娘沒了,娘娘伤心那也在常理,道不像有些沒良心的,“
“这中宫跟东宫关系好我怎么不晓得?道让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蹄子來告诉我,”安嫔目光灼灼的盯着韵儿,眼神里尽是挑衅,
韵儿依旧不看她,只是摇了摇手中的香扇道“贵妃娘娘原先病能好还是多亏了我家主子的祖传药方,后來主子又寻來那绝世珍惜的燕窝赠于娘娘这些个事情外人多半是不知的,我告诉你不是看你是主子,只是想告诉你莫要再來打扰我家主子休息了,”说罢转身进來殿,只留安嫔一人站在门外,
祖传得安嫔双眉紧蹙,口中念念有词,忽的她仿佛想气了什么,冲着坤宁宫紧闭的门妩媚的笑了,,
夜半,图娅正倚在床塌上休息,这些天來她总是睡不好,她苦恼李易为什么要骗她,李易骗她还能说的通可是萧晨呢,她嘲笑自己傻,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想不通,正在她辗转反侧睡不着之际,只觉得帐前有人影晃动,可是韵儿从不敢再沒她的命令下私自进入,她极力稳住声音问道“是谁,”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惊慌,
话落,纱帐挑起,一个眼角眉梢带着些许媚意嘴角菀儿的女子道“姐姐莫慌,是妹妹,”
图娅看清來人,只觉心神稍安便道“妹妹怎么这般晚过來,坐吧”说罢便要起身,
安嫔一把抓住快要下了床塌的图娅道"姐姐且慢,妹妹有一事要问,"
图娅理了理耳边的发丝道“那便是说吧,”
安嫔转过身子悠悠道“白术、白芍、远志各一钱半,当归、山药、熟地黄、五味、人参、白茯苓各二两、麦冬、贝母、紫菀、冬花、知母各各一两,山萸、生地黄各五钱、陈皮八钱,”说完有转身看着图娅道“还有一样,,燕窝,”
此刻图娅葱段般的玉指已经紧紧的抓住了身边的锦被,青筋显露,图娅稳了稳心神道“这是我家的祖传药方,妹妹怎么知道,”
只见安嫔放声娇笑起來“这就是我佩服你娘的地方,你我本是一路人,你何苦又装的如此辛苦呢,今日你若不依我,我便将你毒害董鄂妃的事情告诉皇太后去,”说完便得意的看着图娅,
图娅笑着看了看安嫔,起身走到桌子旁端起一盏茶幽幽一品道“好茶,妹妹也要吃茶么,”
“你,,,”安嫔被气的喘不过气來只说出一个字來,
“你莫要多说,我让你吃茶你吃便是,”说罢又取了个茶盏递给了安嫔,
安嫔此刻被图娅的态度弄的不知所措,接过了茶盏做在了图娅身边,莫不作声,坤宁宫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图娅将热茶缓缓送入口中道,你说想死还是想活,
一时间无措的安嫔怔了一下才哆哆嗦嗦的道“想,,想活,”
图娅用手中的茶盖捋了捋茶道“我想你是不想活了,不然怎么疯疯癫癫的跑到坤宁宫來胡闹,你知道我可以很轻易的让你死么,”说完将茶水又送入了口中,
陡然安嫔跪倒在地,用后疯狂的抽着自己的脸道“妹妹知错了,,姐姐饶了妹妹吧,”
图娅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走上前去一手挡住她正在掌嘴的手,一只手抚摸着安嫔那已经有些红肿的脸道“啧,,啧,,,这样还怎么伺候皇上,既然你那么喜欢贵妃娘娘,那哀家就给你个恩点让你去守陵怎么样,”
此刻,安嫔的身子彻底软了下去,只顾得抱着脸痛哭,嘴里吱吱呜呜“臣妾错了,,,求皇后,,原谅,,”
图娅笑着做回了睡塌道“就凭你也來威胁我,我可是还记得你的好呢,你自己道忘了,”
安嫔疑惑的望着图娅,眼神里竟是惊恐,
图娅笑了笑,用手轻挑纱帐望着安嫔菀儿道“我被立为皇后那日你与我说的话你却是忘了,,荣惠姐姐可还在奈何桥等你呢,你想现在就去见她么,”
安嫔身体向后猛地到抽了一口气,连哭都忘了,只是眼神中的恐惧比原先更烈,忽的,她跪着爬到图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