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恬洵可以轻易的听出里面夹杂着的担忧和害怕。
“可是白泽的。”恬洵只觉的脑袋嗡的一声。甚至有片刻的空白。十日前是白泽被绑之后的两天。白泽被人带走后。并沒有如自己推断的那般受到礼遇而是被人切掉了一根手指。自己凭什么断定绑走白泽人不会虐待他。他是那里來的自信。今日好不容易散去的愧疚又被杜朗的一句话勾了起來。像是洪水一般瞬间胀满了恬洵的。
恬洵的眼睛盯着杜朗。期待着他的否定。
可是杜朗缓慢的摇了头。幅度虽然很小。
恬洵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只是一根手指。你为何能断定就是白泽的。”
“我是一个大夫。每个人的骨骼的形状都是不一样的。自然能辨别出來。而且。我和白泽相识差不多八年。又怎么会认错。”杜朗看着恬洵。他黝黑的眼睛像是一个黑洞。映着恬洵惨白的沒有血色的脸庞。杜朗沒有欺负的声音有一次响起。
“与锦哥的断指一起寄來的还有一封信。他们要我交出百货宁家的当家的印鉴。若是不交。每隔一日他们便会送來一根断指。指头沒了。就是胳膊。”
“那你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