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明玉处富宁山庄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简单就简单在恬洵是这儿山庄的主人,门口的侍卫也有他的人,难就难在这个山庄的事情是他在做主,可是明玉的事情不是他说的算的,懿贵妃派了李莲英住在山庄就是为了看住明玉,李莲英刚开始时确实是每天來这里站岗,后來就來的少得,隔三差五过來查个勤,毕竟这里沒什么油水可捞,而且还不招人待见,
明玉这一走,不是走个三天五天,怕是十天半个月都回不來,所以恬洵要安排好才能带明玉走,
恬洵使了个不太精明的法子來掩人耳目,那就是让明玉装病,不让山庄内的侍卫察觉到明玉不在了,至于如何让李莲英在短期内不在來山庄,那就更好办了,只要进宫一趟找容安帮忙就行了,只要让容安去对皇上说她愿意出宫找间寺庙静修一段时间,让办事牢靠的李莲英去办这件事,便能托住李莲英,
袁阔等人听了恬洵的计策,面面相觑,爷也太大胆了吧,就这样吧五爷可带出去,若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啊,
“爷,这个法子并不是万无一失的,请爷三思啊,若是被发现了,一定会受到皇上的责罚的,”图添极力劝阻,这个方法太过冒险,万万使不得,
“爷,图添说的对,若是五爷觉得闷得慌了,你大可带着五爷在京城周围转一转,游玩个一两日,这次河南之行,日子拖得太久,实在是不妥啊,”袁阔强忍着腹部的疼痛支起身子,劝阻恬洵,
那个五爷真是,他不知道万一此事被发现的话会断送爷的前程吗,爷真是昏了头了吗,
恬洵挥了一下手,脸上依旧挂着他那万年不变的骄傲而冷酷的模样,
“我主意已定,不要再说了,壁空你先回王府打点一下,明日再通知我阿玛过五天后在通知宁白泽,袁阔你回王府养伤吧,图添山庄这里就交给你了,”
“爷,什么,你居然不带壁空,”图添失声道,他太过震惊,几乎是喊出來的,
“是的,我谁都不带,就按我说的去做,”恬洵并不是和他们商量,而命令,这次他是一定要带明玉出去的,再多的风险自己來担,
屋外,明玉的手紧紧抓着轮椅的扶手,他的眼中有感动,但是更多的还是犹豫,屋内袁阔壁空图添的劝阻声响成一片,明玉默默的转动着轮子,去了凉亭,
袁阔图添壁空他们是忠仆,自然会从恬洵的利益出发,带自己私自出山庄,可是违抗皇命滥用职权的罪状,
恬洵的一声够了,夹杂着无限的怒气和威严,明玉即使隔了好远也能够清楚的听见,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吧,
夕阳西下,曾经自己总是一个人孤坐在荒凉的屋外,看着日升日落,斗转星移,明玉曾以为他自己的人生都会这般度过,可是恬洵的出现,就像是他灰白的人生中最为绚烂的一笔,自己是不被端瑞承认的侍妾的孩子,在家中沒有地位,即使有一天自己凭借着过人的谋略出人头地,还是被端瑞以家族的利益轻易的牺牲掉,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恬洵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身后,恬洵从背后的抱着明玉,将他圈在自己的怀中,恬询的肩膀宽阔温暖,带着一股阳光般芬芳的味道,
此时的他脸上丝毫不见怒气,在明玉面前,他严峻的一面似乎都被他藏起來了,
“要带什么东西吗,我们天黑了就走,”
明玉摇了摇头,“沒什么要带的,”
恬洵抱着明玉,两人看着绚烂的夕阳,直到晚霞散尽恬洵才起身,
“该走了,”恬洵淡淡的说了一句,
“恬洵,”明玉抓着恬洵的手,“这件事若是事发,后果不堪设想啊,你,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拿我后半生的荣华换和你相处的时光,是赚了,即使断送了我的仕途我也无悔,”
恬洵说完,便抱起明玉,将他送上了出去的马车,袁阔倚在车内,目光冷冷的,恬洵将明玉放到马车里面,
恬洵亲自驾车,
“王爷,您要走啊,车上的是,”
门口的侍卫问道,
恬洵威严无限的扫视了一眼门口的侍卫,不满的说道,
“胆子越发的大了,连本王的事都干过问,本王來接袁阔回府,怎么,有什么不可吗,”
那侍卫被恬洵看了一眼,立刻噤若寒蝉,这可是自己的主子,他一句话就可以让自己丢了饭碗,“沒什么不可,王爷走好,”侍卫急忙放了行,
恬洵冷哼一声,驾着马车绝尘而去,
车内,袁阔怒视着明玉,大有将明玉杀了的架势,
“五爷,你是要害死我家主子吗,”
明玉的眼神清冷凌烈,他直直的看着袁阔,“我对恬洵的关系从來不在你们这些人之下,我也从未想过要害死恬洵,”
“那你为何怂恿爷带你出去,”
“我并未怂恿恬洵,恬洵智谋无双,我能有什么手段在恬洵面前耍手段,”
“哼,”袁阔冷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