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欣郡王可是廉亲王的独子啊,你办了他,不怕啊阿玛找你事,”咸丰看着恬洵,说道,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有个有势力的阿玛便可不顾枉法,此事不可开先例,再者说,恬洵这是为皇上办事,按照大清律法來的,廉亲王有什么理由怪罪恬洵,”
“好,就依你说的去办吧,”咸丰说完,递给恬洵一个令牌,
哎,这次又要把手握兵权的廉亲王得罪了,算一算,礼亲王端亲王廉亲王,自己得罪的人还真不少,不过,只要自己站的住礼,就算我恬洵抽他们几耳光他们又有什么话好说呢,何况,恬洵紧紧握着手中的令牌,何况我有皇上御赐的令牌,谁能耐我何,
恬洵领了令牌出了宫,壁空已经在宫门口等着了,
“欣郡王现在在哪里,”
“爷,欣郡王去百蜜园了,”壁空说着,脸不自然的红了一下,
“百蜜园,那是什么地方,”恬洵问道,
“妓、妓院,”
恬洵听闻,眉头皱了皱,那小子怎么跑到哪去了,
妙德善轩内,白泽拿着张粉红色请柬,眉头都拧到了一起,那请柬上的脂粉香弥漫在低调奢华的室内,
“少爷,这份请柬你都看了一个时辰了,还沒下定决心啊,”守云给白泽沏了杯茶,
白泽修长的手指轻叩着请柬,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他的脸上写满了犹豫,
“守云你说我去不去,琼枝说,只要我愿意去指导一次百蜜园姑娘们的琴技,便让给我百蜜园每年两成的净收入,”白泽此时的心情可谓是波涛汹涌,百蜜园两成的利润啊,那可是京城最大的妓院啊,日进斗金啊,自己只要稍微牺牲一下色相就可以了,是呀,自己是很有钱,买下十几件百蜜园都不是问題,可是,买下要去经营不是,要看账本不是,要操心他的营业方向不是,可是自己现在只要稍微牺牲一下色相,指导一下那里美貌姑娘们的琴技,便可以得到数十万两银子的收入啊,这如何让白泽不动心啊,
“少爷,你若不想去我就回了琼枝了,”守云实在看不得白泽这样一副犹豫的模样,他又不缺那十几万两银子,何必这么折磨自己,那琼枝吃人不吐骨头,自己家着白白净净倾国倾城的少爷落到那老鸨手里,指不定会被吃光抹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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