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在两人打打闹闹时不知不觉溜走,恬洵从沒试过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时辰还吃得这么愉快,
恬洵离开富宁山庄时已经日近正午,头上顶着的大太阳像是火炉一样炙烤着大地,昨天的一场雷雨,像是与温吞的春天做了最后的告别,那场雨像是一场宣告,,轰轰烈烈的夏天到了,
恬洵与壁空一路策马,风吹在脸上沒有一丝凉意,还未到京城,恬洵的后背都已经全湿了,
谪仙居临着京城最繁华的的大街天佑街街头,即使是火炉般的夏日,这天佑街依旧是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热闹异常,
恬洵实在受不不了这灼热的烈日,在小二“宁郡王到”的呼叫声冲进了谪仙居,
谪仙居的大堂内置了冰块,比外面凉爽了不少,
马掌柜见恬洵到了,笑着迎了上去,
“王爷大驾光临,我们谪仙居真是蓬荜生辉啊,爷,楼上有雅间,上去歇歇再尝尝本店新上的冰山鲷鱼片去去暑气怎么样,”
“本王不吃饭,宁老板在吗,”恬洵直奔主題,宁白泽是这谪仙居的幕后老板,恬洵早就知道了,这谪仙居是白泽的地盘,他也不能任意闯进去,
“王爷要找宁公子,哎呦这可真是不巧,”马掌柜面漏难色,目光闪躲,
“宁老板不在,”恬洵听了马掌柜的话,火气不自觉的生了起來,他在这烈日下晒了这么久來找白泽,他居然不在,开什么玩笑,
马掌柜感觉到恬洵的火气,吓得声音都哆嗦了起來,这恬洵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掌柜惹得起的,
“不不不,”马掌柜连连摆手,“宁公子在,只是这会宁公子他不见客的,爷不如先尝尝本店的新上的菜,再等一会就好了,”
“哼,既然在就沒什么见不见的,难道还要让本王等他不成,”恬洵说完,便直奔善德妙轩,
马掌柜正欲上前阻拦,壁空一把抓住了马掌柜的辫子,
“马掌柜能做这么一家酒楼的掌柜难道不会审时度势吗,得罪你家老板不过是丢了饭碗,得罪我家王爷难道是不想要这条命了吗,”
壁空说完,便去追恬洵,壁空只慢了一步,恬洵已经走远了,
马掌柜眼神闪烁的看着恬洵的身影,他知道此时不该放人过去,可是他真的不敢阻拦恬洵啊,他还想要这条小命呢,
“哎这下我这个掌柜可做不成了,”
恬洵沿着花园的幽幽的花径走向妙德善轩,这座花园不仅阻隔了外界的喧嚣,好像还阻隔了夏日的炎日,走在郁郁葱葱的林荫下,闻着花香,恬洵甚至产生了一个念头,这里的时间停止了,停留在一个月前春日正浓的时候,
花园内满是开的正盛的桃花梨花,这些花在外面早就败了,
那个参天的百年海棠树,依旧是满树粉雪,偶尔有几片花瓣随着清风落下,那座小红楼静静的立在树下,这里的一切是那样的宁静清幽,恬洵燥热的心慢慢平静了下來,
恬洵慢慢走向妙德善轩,白泽在做什么为什么马掌柜说他这时不见客,当恬洵走近沒妙德善轩时,他也终于明白了白泽不见客的原因,
繁茂的海棠树下,白泽浑身**的躺在树下的一方白色的波斯毯上,他的身上盖着一个白色的丝绸,那丝绸只是盖着了白泽的小腹和臀部,那丝绸质地上等,柔软的面料俯在白泽的身上,将他修长匀称的身材勾勒出來,紧致的小腹,浑圆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双腿,这丝绸甚至还有一些透明,斑驳的树影下,可以看见白泽如上好的白瓷一样光滑白皙的肌肤,
此时的白泽少了一份精明多了一份恬静,他静静的躺在波斯毯上,安静地像是一尊佛像,
恬洵慢慢的蹲在白泽的面前,他静静地看着白泽,这一刻恬洵脑子中竟然是一片空白,他脑海中沒有别的想法,他只是想仔细看看白泽,看着白泽,恬洵忍不住想要伸手摸摸它,这真的是人吗,这难道不是一座上好的玉像,人的皮肤怎么可以这么白,人的脸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呔,登徒子,还不给我住手,”
突然传來的一声呵斥吓得恬洵噌的一下跳了老远,
不不不,我不是登徒子,我只是想看看他是人还是石像罢了,
可是恬洵的脸却不自然的红了,好像是被人当面道破了谎言一样,
守云这一声呵斥自然是惊醒了白泽,白泽慢慢睁开了眼,他撑起身子,看着面前略微有些局促的恬洵,随着白泽的动作,他身上唯一遮盖的的绸缎爷滑落在地上,他的身体完全暴漏在了恬洵面前,
明明同是男子,恬洵却不敢再看白泽,
守云怒气冲冲的走到白泽面前先是瞪了一眼恬洵,然后才帮白泽把绸缎披好,
“马代兴这个掌柜怕是不想当了,告诉他公子不见客他是聋了吗,”
“哈,王爷的大驾岂是马代兴一个小掌柜的能拦的,”杜朗端着一堆瓶瓶罐罐从妙德善轩内走出來,
恬洵沒想到会看见这样的场景,此时的恬洵窘迫的不能在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