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轮椅倒在雪地里。明玉的轮椅怎么倒在雪地里?明玉呢?明玉的腿断了,没有轮椅他能去哪里?恬洵跑到明玉的屋子。屋门虚掩着。
“明玉?明玉,你在吗?明玉?”恬洵见无人应,直接进了门。明玉趴在床边,床上佩水佩墨蜷缩在一起。明玉缝了一半的披风盖在他俩的身上。
恬洵见此情况,急忙抱起明玉,明玉浑身冰凉早就不省人事了。
“明玉,你怎么了。快醒醒。明玉。”恬洵抱着明玉坐在床边,屋内冷的如同冰窖一般,恬洵用自己的披风把明玉裹起来。
“冷,我冷。”明玉神志不清,哆哆嗦嗦只吐出这几个字。恬洵见这样不是办法,明玉迟早会被冻死。恬洵使劲搓着明玉的手给他哈着气,可是似乎这样做没什么作用,明玉的身上已经是冰的吓人。恬洵解开自己和明玉的衣服,贴身抱着他。
“怎么回事?你身上怎么这么凉?陨暖呢?明玉,不要睡,告诉我陨暖呢?”明玉感觉到了暖意,手出于本能的环绕着恬洵。过了一会,明玉的觉得身上暖了许多,神智也也清醒了许多。
“恬洵···你怎么来了···你,这样于理不合。”明玉想要推开恬洵。恬洵抱紧明玉说。
“别动,你我都为男子这样又怎么了,哪里不合礼数了。等一会你暖和些了,我就放开你。你的陨暖呢?怎么不见了?”恬洵行的端正,这样暧昧的姿势恬洵处的端正,明玉的脸却红似火晕。
“昨天我摔倒了,大约是掉到雪里了。”明玉说,昨天自己摔倒后又遇见琮玉,心神恍惚之际陨暖掉了也不知道,勉强爬了回来便再也没有力气回去找。
“我去帮你找回来。”恬洵将衣服穿好,起身便要出去。
“别,你是堂堂的贝勒爷,我只是一个阶下囚。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等天气暖和了,雪化了,陨暖自然就出来了。”明玉劝阻道。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等得到春天吗?”恬洵说。“我去去就来。你在这里等我片刻就好。”恬洵帮明玉盖好披风。
明玉见恬洵已经走到了门口,脱口问道,“我们不过见过几面,你何苦为我这样呢?值得吗?”
恬洵立在门口,长身玉立,他逆着光,明玉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明玉能感觉到恬洵此时是笑着的,像是春天和煦的阳光,照到了明玉禁闭了许久的心底。
“当然不值得。”恬洵说。
“什么?”明玉的眉头忍不住跳了一跳。
“只是,当时你戏弄了我,我还没报仇呢。如果往后被人说起,能把我这个聪明人耍的团团转的人居然给冻死了,我该多没面子。所以,明玉在我报仇之前,不要死。”恬洵说完,闪身出去了。
“恬洵,你这个笨蛋,你哪里是个聪明人了,真正的聪明人应该远离我这个没用的人才是。我真的不想在拖累你们了。”
“呜呜,呜呜。”旁边佩水佩墨靠了过来,伏在明玉的身边。佩水的手在明玉脸上摸了摸,“我才没哭呢。佩水···我说了我再不会哭了。”明玉倔强的不肯承认,眼泪已经滴在了佩水的手中,佩水佩墨拥着明玉,像是再给明玉温暖。“我只哭这一次。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