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哥猛地推开恬洵,脸红如车外的枫叶,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
“好个登徒子。”锦哥忿忿的说道。偏偏恬洵现在是这样的状态,神志不清,锦哥也不好与恬洵计较。锦哥只当吃了个哑巴亏。
袁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完了完了,人家锦哥是救人,恬洵这样子完全就是在轻薄锦哥了。袁阔见锦哥这样说,想了半天,还是要替恬洵开脱一下。“公子请不要这样说。你和我家公子都是男子,更何况我家少爷他神志不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锦哥还是红着脸,参汤喂完了,把剩下的药喂进去就是了。锦哥放下药碗。说道,“你自己喂药吧。我不管了。”
袁阔也不好在说什么,回头恬洵醒了,让他给锦哥陪个不是好了。袁阔托起恬洵的头,将清燥救肺汤喂给恬洵。可能是因为药太苦,袁阔喂进去几勺后恬洵就紧闭牙关,不肯喝了。
袁阔求助的看着锦哥。锦哥明白袁阔的意思,哼了一声装作没看到转过了身。
袁阔撇了撇嘴巴,锦哥不愿意帮忙,看来还是自己来吧。哎,爷,你可别嫌弃奴才啊。袁阔了含一口药正欲嘴对嘴喂恬洵时,恬洵却醒了。迎面一巴掌拍到袁阔脸上。袁阔口中的药哇的一声全喷在了锦哥的白袍上。
锦哥的脸由红转绿。
袁阔忽略掉锦哥难看的脸色,忽略掉恬洵打了自己一巴掌,忽略掉恬洵转醒后精神吭奋的你干什么啊袁阔恶心死了的言语,抱着恬洵哇哇大哭了起来。
“爷,你总算醒了。奴才害怕死了。呜呜呜,爷啊。”
在外人眼里,袁阔的形象是忠心护主,对恬洵是一片赤诚。那恬洵的形象就有点像是苛责下人不识好歹的恶主人形象。
只见恬洵一边嫌弃的推开袁阔,一边说哦,“恶心死了,放开我。再不放开回府了就打断你的狗···哇···”
恬洵话还没说完就哇哇吐了起来。因为恬洵吐得突然袁阔来不及反应,任由恬洵一股脑将污秽物都吐到了雪白的波斯地毯上。
这块本来白的没有一根杂毛的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此刻已经变得是五彩斑斓了。
只是救了图添一命,锦哥就开价五千两,那这一块上好的波斯地毯锦哥会要多少钱?袁阔不敢去看锦哥的脸,低头帮恬洵拍着后背。
锦哥看见自己心爱的地毯变成了这幅摸样,脸色已经由绿转白了。若不是还要和恬洵谈生意,锦哥早就把他们赶下车了。
锦哥见恬洵醒了,也有了精神,正想开口和恬洵谈谈自己救回来的人他愿意用多少钱买回来时,恬洵先开口说话了。
恬洵说,“为何有外人在这里?”虽然恬洵的眼睛肿的只剩一条缝,看东西只剩模糊的一个影子,凭借着仅剩的视力恬洵判断出了车上除了袁阔壁空外,还有一个穿黑衣人和这个身着白衣年龄不大的人。黑衣人是暗卫,白衣的是外人。
袁阔正想给恬洵解释,锦哥却说了,这里是有外人,除了我和他锦哥指了指图添,之外倒都是外人。
恬洵疑惑的皱着眉,“为何我家府上的下人竟成了你的人?”
袁阔看了看肿的跟包子一样的恬洵,谢天谢地。恬洵虽然人肿了,可是脑子还是清醒了,一下子就听出了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