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厉声喝道,
“好汉饶命,饶命,”谭仁连忙求饶,大声对家丁说,“你们都不许动,不许动,”
“你就是这个县的县长,”这时张良缓缓开了口,
“是,是,”谭仁立刻回答,完全沒有了刚登场时的威风,
张良上前两步走到谭仁的身边,对萧鸿飞说:“放开他,”
萧鸿飞重重地哼了一声,将谭仁摔在地上,
张良等谭仁慢慢的爬起來,从袖中掏出一个牌子往谭仁眼前一放,谭仁立刻“噗通”一声跪了下來,
家丁们均是一愣,从來沒有看过他们老爷给人下跪过呢,正在他们疑惑不解时,只听他们的老爷边磕头边说:“下官冒犯留侯,罪该万死,请留侯恕罪,”
张良冷冷一哼道:“冒犯之罪可免,但欺压百姓以权谋私之罪不可免,你现在给我将如何欺压治下农民的事老老实实地说清楚,”
谭仁顿时瘫软在地,面对功高至伟的开国元勋,以谋智著称的留侯,他再也不敢多作隐瞒,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罪行全部供述了出來,
这么个芝麻绿豆的官自然是罢了,钱还得罚,即使如此,谭仁终归是保住了一条命,还偷偷留下了些宝贝,这些宝贝足以他安安逸逸地过完下半生,